张果老点了点头,把道情翻过来,倒出一颗圆不溜秋的蛋来:“这东西送给你了。”
“这和尚不信,就用一件宝贝法衣,压在一个钵上面,然后内里请了金刚,请了力士,请了金甲神三层庇护着这法衣。”
白线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伸爪子洗了几下脸以后说道:“这叶法善跟张果老两个小子都修的道法,叶法善的道法比较杂,最后集各家所长以后,归到河洛门,而张果老是浑沌期间一只白飞鼠成了精,也会道法。”
“那当然,只不过你也别期盼了,这酒,我谁也不能分。”
白线儿扫了他们一眼说道:“实在他们这也不算输给罗公远,真正算输给罗公远的事情是他们打赌从岭南运荔枝。他们运的这一种荔枝叫做一日鲜,他们凭法力往宫中运。”
“当时唐朝恰是兴佛灭道的时候,特别是武前期间,和尚的职位远比羽士要高,常常有人请和尚去宫里演出,有一次一个和尚指名了要跟叶法善另有张果老比试。”
张果老一听也有点镇静说道:“这酒真有这么好喝吗?”
他们笑完以后又对视了一眼,张果老说道:“张老弟,既然我们受了这小子的一份点化之恩,就都留下点甚么给他吧。”
他们干咳连连。
张果老一看我推让,不由哈哈一笑说道:“这并不是我那一头小毛驴,而我的那小毛驴也不叫小毛驴,而是一只万里追风特。”
“他们两个都在唐宫里任职,这张果老只不过是宫中行走,但是叶法善倒是越国公,两人既是老友又是敌手,但是分歧对外,瞧不起那些和尚。”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这东西是甚么啊,如何一个蛋就让叶法善都另眼相看了呢?莫非说这只蛋也是一只法则蛋?
我心中一动,一下子想到了玄姬说的,她晓得须弥钟的下落,这倒恰好跟这落宝棰凑成一对啊。
张果老被叶法善这一说就有些愁闷了:“我们千年的朋友了,你如何就这么抠呢。”
白线儿这么一感慨,那张果老跟叶法善全都停下来了。
我听到这里不由问道:“这故事听起来如何这么耳熟啊,仿佛是西纪行里的故事呢。”
不过他也只是眼红罢了,估计他就是那种宅男神仙,每天在家玩玩游戏,也用不着骑小驴出去。
以是叶法善才会感觉有点眼红。
“这叶法善演出了一个绝的,拿出两斗核桃来,连壳带肉全都吞了下去,让那和尚照着来,和尚不敢,而这张果也演出了一个用烧红的铁块往头上戴,也让那和尚演出,那和尚却也说不会,但不平。”
“没错,西纪行里车迟国那一段,就是由他们三个斗和尚演变过来的,只不过却变成了和尚斗羽士了。”
我却不甚附和,说道:“人都说粉碎远比缔造轻易,这往别人的功德里参一脚,功德就变好事了,但是你要往别人好事里尽尽力,这好事才气变胜利德。”
“这时候有一个叫罗公远的方士呈现了,他让和尚随便藏一样东西,他说不管藏在那里有甚么人守着,他都能够探囊取物。”
我赶紧说道:“多谢张祖师。”
看来我的运气还真是逆了天的。
叶法善瞄了一眼这只蛋说道:“这东西不错。猫头你快感谢你张祖师。”
我一听不由大奇:“祖师,你都是神仙了,如何不敢进入秘境呢?”
它的速率缓慢,也是一种神兽,而张果老的那一只小毛驴就是一只追风特。
“落宝棰?是用来落甚么宝的啊?”我问道。
叶法善说道:“这东西内里装着一只小毛驴,你张祖师骑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