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照悄悄咬咬下唇,敛敛神采道:“李公子……可曾去过南京?”

对于两个脱手相救的人,她对于靖桓的印象更好一些,感觉他是一个谦谦君子。而这个李慕白……

“小时候去过,”李慕白想了想道,“当时家父初入宦海,老是东奔西走,担忧家母与我们兄弟二人一起跟从吃不消,便将我们送去了在应天府任职的外祖父那边,如此一待就是好几年。直到十年前,我十岁的时候产生了一件事情,才不得不分开。厥后外祖父告老回籍,分开了那边,便没有再去过。”

“闽中福清……”中间的于靖桓低声反复一遍,略一沉吟道,“当今首辅叶大人,仿佛也是闽中福清人。”

那小厮有些冲动地点点头:“他是我家夫人的弟弟,我家蜜斯的娘舅!”

“那……于公子可否一起?”君晚照稍作沉默,侧头看向他身边的于靖桓。

李慕白有些艰巨隧道:“听母亲说,当年我受了极大的刺激,归去后高烧昏倒了三天三夜。那次醒来以后,十岁之前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

“公子说得是叶向高叶相国吗?”君晚照身后卖力驾车的小厮向前两步道。

“君女人请说。”李慕白笑着点点头。

“当然不会!”李慕白因为小有才调,再加上工夫也不错,很有些心高气傲,普通庸脂俗粉难以入眼,可贵见着一个扎眼的,天然好说话得很。

“莫非……君女人口中的外祖母,是叶相府的老夫人?”于靖桓惊奇地再次将目光移向君晚照。

“那就有劳二位了,”君晚照尽力扯扯唇角,再次将目光移向他身边的李慕白,“李公子,小女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恰是,”于靖桓偏头看向他,“莫非……”

“会不会太费事了?”君晚照澄彻的眼眸中微微闪过一丝游移。

因为这两天夜里起了南风,他们的船顺风顺水,到达张家湾的时候比估计的早了一天。停船换车后,本是筹算遵循原定的打算沿西北方向到朝阳门进城的,未曾想却走错了路,到了西南边向的广渠门。

“不错,”君晚照淡淡一笑,“她恰是小女子的外祖母,不知于公子可知相府的路该如何走?”

“那不知是……产生了甚么事?”他这话音落下,似有甚么呼之欲出,君晚照听到本身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鄙人晓得,不如鄙人为君女人带路,可好?”李慕白闻言,淡笑着自荐道。

眼睛的余光,再次扫过他那双颀长的眼眸,脑中似有画面一闪而过,身子微微一僵。

“君女人如不嫌弃,鄙人乐意之至。”于靖桓并未发觉到她的非常,朝着她抬抬手,唇畔浮起一抹浅淡笑容。

她总感受这小我的眼睛仿佛在甚么处所见过似的,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还感觉他这么出众的长相,应当是会让人影象深切的,见过以后不该该不记得,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

只不过,就近一次的问路,人家只奉告他们到叶相府从正阳门进内城比来,却没说清楚详细该如何走。

“李公子,你如何了?”君晚照看他这副模样,为表体贴肠问道。

李慕白缓缓摇点头,欲要去想,面上却呈现一抹痛苦之色,抬手抚上额头道:“我……记不起来了。”

进城以后,一起边走边问,才终究穿过大大小小的街巷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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