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是圣上给的手谕,你带着这个去刑部大牢见他吧。”

玉辞心出宫门的时候已经是快到半夜子时了,她的额头和膝盖因为一起膜拜叩首的原因,额头红肿不堪,另有破皮的征象。膝盖上也因为下跪了那么多次,被磕破了,鲜血染红了她的裙裤,连走路都变得吃力起来。

玉辞心端来了矮凳,屈膝看着膝盖处血肉恍惚的伤口,轻咬了几下下唇,然后一个用力,就将伤口四周的布料给撕扯开来,刹时钻心的疼痛将她周身囊括,疼的她咬紧了牙关。

“晓得了,多谢安公公。”她欣喜若狂的看着小安子,向他道了谢,随后便与其告别,让老二驾车分开了。

“郡主,您如何伤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皇上因为玉振天之事连累于你,对你用了刑?”老二从速上前搀扶着她,将她扶上了马车坐好,迷惑的问着。

宫门口,老二自送她来皇宫后就一向守在内里,等着她出来,没想到这一等,竟然比及了半夜时分。

老二领命以后,便重新驾上马车,带着王妃去刑部大牢了。看着马车消逝在拐角处的黑暗中,玉辞心才放心的回身进府,只不过她才刚挪动了一步,就感遭到双膝上传来的锋利的刺痛感,让她疼的抽了一口冷气,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看着玉辞心踉跄着走向马车之时,老二才发明是她返来了,只不过她来时虽不说鲜敞亮丽,但也还算素净,如何这才两个多时候,就搞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皇上在宫里对她用刑了?

回到房间,玉辞心四周翻找了一下房间,终究在一个小柜子内里找到了好久都没有效到过的金疮药和纱布了。因着要焦急赶路的干系,他们没有回堆栈就直接出城回京了,紫芽和烟凝都没能跟着返来,以是措置伤口还得玉辞心她本身来。

简练的帮王妃清算好以后,她就将人拉出了房门,吃紧忙忙的赶回了府门口,把人塞上了马车,然后叮咛老二将人送去刑部大牢门前,并且在那边等着,甚么时候王妃从牢里出来,他便甚么时候驾车带她返来。并且还侧重叮嘱他,一起上王妃的安然就端赖他了,让他千万谨慎。

就在等了一刻钟以后,老二听到宫门门口传来几声细碎的脚步声,他警悟性的昂首循名誉去,就看到是宫里皇上身边的得力助手小安子,他手中拿着甚么东西,身后还跟着一群人,正急仓促的朝着他们地点的这边赶过来。

不过一会儿,小安子就在马车边上站定,气喘吁吁的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递上前,冲着车里坐着的玉辞心道:“郡主,这是皇上命主子送来的,并让主子叮嘱您,下不为例。”

“好了娘亲,别再担搁了,从九千岁府去刑部大牢还得靠近一个时候呢,您再在这儿磨蹭,估计除了能看到那牢里的人一眼,连话都说不上几句了。”说着,玉辞心将王妃从床上拉起来,在衣柜里给她找了两件稍厚一些的衣服奉侍她穿上,然后还取了披风过来给她披上,更深露重,又是暮秋时节,可不能让她出去一趟就拖着病返来。

不过从御书房门口一起三跪九叩到宫门外,她膝盖上的裙子和内里穿戴的底裤都被磨破了,并且颠末端那么长的时候,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枯,磨破了的裙裤布料都黏在了膝盖的伤口处,稍稍一扯就泛疼。

“我……”王妃将目光移到她手里的手谕上,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玉辞心这么晚了还赶过来把手谕交给本身,她那青紫肿胀的额头和上面的血迹,她又如何不知她为了这只圣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她一时候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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