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你帮我挠挠。”秦云璋别过脸说。

夜深人静,门窗紧闭的屋子里。

孤男寡女,此中一个还一丝不挂……

“罢了罢了,本王甚么不能忍!”秦云璋憋得脸面通红。

“以是说,不是皇家薄情,而是情深不寿。”秦云璋的语气一向淡淡的,好似习觉得常。

“你就是如许恩将仇报的吗?”陆锦棠的嗓音有些重。

秦云璋倒是双臂一收,把她圈在胸前,“那天早晨,在新房里,我们没做完的事……我想做完。”

“糊口不能自理也好,恰好娶了你归去,你帮我理。”秦云璋伸手在她耳侧。

激烈的雄性气味,比她在军队里感遭到的还要激烈,她立时对“行走的荷尔蒙”有了深切的体味。

之前闺蜜和她开打趣,说如果三十岁还嫁不出去,就去夜店里相逢ONS。

他立即放开她,借着模糊的灯光打量她。昏黄的灯光下,陆锦棠的神采和常日里有些不一样。

秦云璋一手接过衣服,一手猛地拽住她的手腕,顺手把她拉进怀里。

细细的银针,到了她手里,像是活了起来,活络的往秦云璋的皮肉里钻,又准又快。

陆锦棠心跳隆隆,正要去打他的手,他却手指矫捷的把她散落的头发别在了耳后,立时就罢手返来。

“不会穿?你长手干甚么,看吗?”

身上轻松,人的表情不由也轻松起来。

“王爷另有甚么叮咛?”陆锦棠背对着他,没转头。

“被子下头,尾骨那边。”秦云璋声音有些闷。

她的呼吸一时乱的不能再乱。

秦云璋盯着她看了半晌,“真的要我起来?”

“对了,另有件事,差点忘了奉告你。那日/你的丫环芭蕉几乎受辱,是有人教唆。”

“忍着!”

陆锦棠抓过他的衣服,“穿上!”

他不是扯谎,看来真是不会。那衣服一层层的,穿起来倒是繁复。

秦云璋呵呵一笑,脸上立时欢畅了很多,像得了糖的孩子似得。

“没有衣服,夫人想让我光着身子出去么?”秦云璋挑了挑眉,“本王倒是没甚么,只是不知廉清他们会如何想?”

“本王不会穿这衣服。”秦云璋无法摊手,眼神甚是无辜。

他那咕隆的胸肌,表面清楚的腹肌,标致的人鱼线……让陆锦棠的呼吸一下子就炽热起来。

可她的长发扫到他的脊背,她身上淡淡的清甜甘草香,独属于女孩子那种味道,不由让贰心猿意马。

“不,那得看对谁,本王在外头,但是端庄得很。”秦云璋笑的一脸有害,他伸出健壮有力的手臂,拍了拍身边的床榻,“你如果累了,一起睡?”

陆锦棠眼睛微眯,“是小葵?”

陆锦棠为他行针,过了一会,才转了话题道,“在看你脉案肯定你病症之前,我只能行针让你病发之时,不那么痛苦。但是于你真正的病因,并没有功效。治本不治本,你晓得么?”

陆锦棠皱着眉头,神采有些不耐烦。

“本王生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呀?”秦云璋说的坦诚。

“那晚是中了迷药,今晚岂能还被你咬到?”

“你放心,刚才那黑衣人,我会叫人去查的。”秦云璋站在窗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对了,那日在柳园,李元鹤看你的眼神,本王很不喜好。我看你也不喜好与那些人虚与委蛇,今后见了那些人,不必给他们好神采,出了事儿,本王替你担着。”

可这会儿,她却有些郁郁沉沉。

陆锦棠嘲笑一声,“那我再帮你扎一针?包管不痒了。”

陆锦棠弯身为他取针,倒是心无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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