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两全其美[第1页/共3页]

那桐急了:“香帅,袁府的人还都等着呐,我们如果迟迟不去,万一落到皇上的耳朵里,我们军机处全得挨训。”

“非此匾无以旌袁卿之功!”看着下人们敏捷地将匾额安设在灵堂正厅上,载沣挤出了最后一句话。到这里,代帝祭奠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成果第二天还没入宫,六弟载涛、七弟载洵已经前来探听了,一听载沣的顾虑,连连点头。说怕甚么?庚子年后醇王爷不也奉了老佛爷的号令去德国替天子记念那克林德?那会儿都办了,怎的此次就慌了?更何况皇上又不是别人,是我们亲大哥,他说准你用天子仪仗你就用,哪那么多废话?如果推三阻四地不肯去说不定皇上反倒起了狐疑,觉得你端摄政王的架子,这才真喝采事!两兄弟死力建议,去,非去不成!

主张定是定了,但来的时候贰内心另有些惴惴,特别是军机处为了位次争论不下的时候,他又有些悔怨不该接了这差事,那才是骑虎难下呢!但走过来时那种前呼后拥、山呼海啸的感受,面前世人那般说不出的恭敬,连庆亲王、肃亲王都规端方矩跪倒在地的模样,使得载沣连最后一点心机停滞都去除了。这感受好哇!本来做皇上竟然是如许的,真是……想到这里便不敢想下去,啧啧,皇上还在宫里呢,咱可不能生了僭越之心。

庆亲王奕劻说,万岁爷固然叮咛了主子主祭,可又叮咛摄政王代天子记念,用全部天子仪仗去,哪有臣走在君前的事理,天然是醇王爷为首,我和肃王爷随后。

得,既然你这么说,咱就出个主张!张南皮捻着白须娓娓道来:“无妨让庆王爷先走,但又和摄政王拉开一段间隔。处置理上说呢是主祭之人在前头,其他人走在背面;可从架式上说呢,庆王爷像是给万岁爷打前站的,庆王爷先到,皇上随后再到那是普通不过了,如何着都交代畴昔。”

偏载沣是个没主张的,一听这两句话又感觉很有事理,心机又活络起来。载沣对权力没甚么野心,但对场面倒是热中。庚子后赴德赔罪大要上看是惨了点,替人受过,但实际上对方底子就没有让人尴尬的行动。德皇威廉二世不但亲身访问,赐了载沣一个老迈的勋章,说了一番中德亲善的客气话,还安排了好几次场面昌大的晚会让载沣露面,列席的全都是德国最首要、最显赫的贵族世家。一看这架式载沣就笑得合不拢嘴了,返来跟慈禧汇报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可前次的威风是在本国,此次的风景倒是在海内了。想着内心又痒痒,便说甚么也不想辞去这个差事了。

……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如同此。

因为天子正视,除了庆、醇、肃三亲王外,其他各大亲王也纷繁前去祭奠,就连和袁世凯最不对于的小恭王溥伟也去了——白虹剑没砍下袁世凯的脑袋,竟然让火给烧死了,真是遗憾!

军机处商讨位次不可,但时候火候倒是拿捏的精准,前头奕劻方才到袁府给袁世凯上香结束,背面就传来了小苏拉们震天的喊声——“代天祭奠,摄政王驾到!”

醇亲王载沣说,皇上固然叮咛我用全套天子仪仗,可本王毕竟只是替天子去记念,主祭的还是庆王爷,论辈分,庆王爷是我们长辈;论身份,庆王爷是首席军机;论资格,庆王爷那是多年的老臣;论干系,庆王爷和袁家是老早的友情,如何排都得是庆王爷在前头。

一起去是能够,但临行前世人却为该谁先走起了胶葛。

“圣躬安!”载沣一脸慎重,连中气都不觉足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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