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闻言冷冷地看了身边的王太后一眼,后者顿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信赖?”王崇嗤笑一声,反问道,“若你们赵家真的信赖我们王家,那为何要将我王家安排在前殿的人手尽数摒除在外,不让他们参与一点核心秘密?

本日如果能够活捉赵仲甫,哪怕是赵家人一会儿攻入了慈安宫中,只要有了太皇太后与赵仲甫做人质,也不怕赵家人不投鼠忌器。

“背信弃义的小人,有何脸面抵赖!”

身后,是反剪双手,被宫人押着,泪流不止的王太后。

一时候,兵戈之声不断于耳。

王家的族长固然还是是王太后的父亲,但实在族中的大小事件早就垂垂都交由王崇打理了,只要劝服了王崇,不愁其他的王家人不听话。

王崇见状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一时之间,慈安宫外的赵、王两家战局堕入胶着当中。

王崇嘲笑一声,拔刀相向,厉声喝道:“既如此,那我们利市底下见真章吧!”

王崇见事情已经败露,遂收起先前的谦虚,挺身嘲笑道:“赵大人既然来了,那本日就不要走了。”

太皇太后神采稍缓,冲赵仲甫点点头,转而冷然看向王崇,寒声道:“王大人,是化兵戈为财宝,与我赵家共享尊荣,还是一意孤行,今后王家被从大周的权贵之列除名,你本身衡量衡量吧。”

但是赵仲甫来之前早有安排,前殿的赵家人听到慈安宫的动静,也都分批赶来声援。

“哥哥救我!”

王崇安排的扼守宫人手事前没有防备,仓猝之下仓促应战,天然是节节败退,差一点连宫门都没有守住。

世人一愣,闻声看去,就见太皇太后着一身雍容华贵的号衣,神情严肃,由李公公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迈出殿内。

在慈安宫中,单凭人数上的上风,他就能毫不吃力地将赵仲甫一行人拿下。所要防备的,不过是这里的动静传到前殿去,引发赵家人的猜忌声援罢了。

赵仲甫浸淫宦海多年,早就练就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厚脸皮子,眼下被王崇一语揭开了假信赖、真算计,却半点不见惶恐,反而举刀直指王崇的面门,公理凛然地呵叱道:“一山不容二虎,事前说好的事事以我赵家为尊,为何此时却又要忏悔?

赵仲甫人还没有进入殿内呢,太皇太后应当在他的完整掌控之下才对,如何会俄然脱困的?并且还反过来扣押了王太后威胁他!

甚么事情都讲究个师出驰名,以是她才会策动宫变时,没有脱手伤人,只是以幼帝众臣的安然为由,将他们拘禁在前殿,想要困得他们屈就,好顺势垂帘听政,掌控大权。

幸亏王家的主力多数安排在慈安宫中,囚禁太皇太后以后,王崇更是加派人手看紧宫门,谨防赵家人窥测。众将士一时得胜以后,很快便回过神来,重新夺回了主场上风。

话刚落音,就听得殿内响起一声厉喝:“哀家看谁敢?!”

伴跟着一声锋利的吼怒,砰地一声,一朵绚灿的烟花在天空炸开。

“妈的,你竟然早就有防备!”王崇回过神来,破口痛骂道,二话不说,直接挥刀朝赵仲甫砍了畴昔。

她先前之以是没有抵挡,安静地接管被羁押的运气,不过是在等候合适的机会,有实足的掌控以后再脱手罢了。

太皇太后见王崇面露踌躇挣扎,不由地蹙眉催促道:“王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如果执意要跟哀家作对的话……没了太后的王家,再落空了赵家的帮扶,别说是介入朝堂了,那可就真的成了不折不扣的乱臣贼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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