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那谁又来饶了我呢?”萧长歌冷声道。

“大蜜斯,大蜜斯饶命啊!”闻声刀,何牛吓得腿都软了。

“萧长乐给你多少银子了,竟让你守口如瓶。”萧长歌没与何牛废话,而是直截了本地问。

“现在我说一句,你便答一句,若错了或者踌躇了下次可就是你的手指了。”萧长歌抽出小刀,那一抽疼的何牛快疼死了。

锋利的刀还插在何牛手上,他咬紧牙齿不敢叫出声音,汗从额头上流下,连衣服都是湿的。  何牛方才还觉得萧长歌是开打趣,现在却不敢这么想了。

可一想到萧长歌这娇滴滴,没见过大世面的深闺大蜜斯,应不至于下狠手才对。

萧长歌回身冲着楚钰笑了笑道:“敢问四皇子可有刀?”

“大蜜斯饶命,小的真不知甚么萧长乐啊!”何牛嘴硬,还是不肯供出萧长乐,看来是拿了她很多好处才会这么守口如瓶了。

“两位,求求你们放了小的吧,求求你们了。”何牛因脸上痴肥,连说话都有些倒霉索了。

“小的之前远远见过大蜜斯一面,大蜜斯,小的这是犯了甚么错呀,还请大蜜斯明说。”何牛还算机警,他跪在地上一副贪恐怕死的模样,像极了个浅显百姓。

“你踌躇了。”萧长歌冷声答道,那断了一截的手指从何牛身上分离开来,而她却一点都不怕。

此人不死,后患无穷!

当初她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红袖替她背锅惨死,死前还被人热诚,而现在她有阿谁才气能窜改统统!

想不到萧家嫡女竟这么短长,那外头传的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

萧长歌嘲笑看着何牛,此人有贼心没贼胆,恰好又将钱看得太重,以是当初为了钱而歪曲她。

而萧长歌将小道挪到了何牛的手指上,吓得何牛连连点头。

坐在一旁的楚钰,饶有兴趣地看着萧长歌鞠问。

“是。”何牛连说话都有些颤抖,这个字几近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何牛装蒜,搏命不承认。

说到底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钱何牛是甚么事丧尽天良的事都无能的出来,以是此人实在留不得。

“你若敢叫,我便割了你舌头!”萧长歌冷声道。

最首要的是,萧长乐竟让何牛这龌蹉小人去对红袖做那种事!

闻声萧长乐的名字,何牛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大蜜斯您说甚么?小的不熟谙甚么萧长乐啊。”

毕竟萧长乐不是甚么好惹的工具,萧长歌在萧家内连半点职位都没,而现在最受宠的便是萧长乐了。

她蹲在地上,一把将刀子刺在了何牛的手背上,疼得何牛想叫喊,却因萧长歌一句话而忍住了。

若非那样,她底子没法在萧家内安身!

长乐,长乐,一听这名字便知萧长乐在萧家内的职位如何。

“她说让你去太后寿宴上歪曲我与你有染的?”萧长歌冷声道,清冽的双眸看着何牛,令得他一震。

何牛闻声声音,昂首看着萧长歌那张熟谙的脸,当即慌了。

萧长歌握着刀柄,将刀子拔了出来。

不是不怕,而是学会了不怕。

她始终没法健忘之前何牛为了钱,竟歪曲与她有染,在寿宴之上,萧家成了世人的笑柄,她暴露守宫砂,却因萧长乐不知在她手腕上涂了些甚么而令得守宫砂被临时消去了。

这是她独一不能忍的!

“萧长乐派你来的?”

几次地看着刀子,刀子上印着萧长歌那清秀的模样,不过眼中却冰冷非常。

何牛,街集上一平话,四十来岁还妻无儿,常日里好打赌跟去香乐楼内找女人,人穷却胆量大,欠下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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