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枭也听明白了,胡二林口中的七爷,就是兄弟会第七堂口堂主刘冠杰。

“嗯?老冯头,你几个意义?”胡二林接过烟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抽动的鼻翼让脸上的刀疤格外扭曲,看上去更加狰狞吓人,“听你话里话外的意义,仿佛不太欢迎胡某啊。”

李管事的费事还没有处理完,冯庆可不但愿胡二林这个瘟神再呆在店里。

“艹!尽几把说屁话!拿人财帛,替人消灾!兄弟会第七堂口这点信誉都没有的话,还特么如何混?小子,你有买卖需求罩着吗?看在你主动的份上,头一年给你打九八折!”

门客们悄悄为冯庆叫苦,同时也把目光堆积到了林枭身上。

“小子,你是不晓得吧。在省会还没有兄弟会摆不平的事儿!说吧,你想如何证明?”

如何回事?

我去!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不欢迎您的意义。我就是想说,本年的庇护费不是早就交过了吗?不知胡爷此次光临,有啥叮咛?”

恶棍还没走呢,地痞又来了!

阿谁部下便把早已经筹办好的收款码亮了出来。

“噗通!”

胡二林非常舒畅地吸了一口烟,持续道:“本月6号,也就是后天,七爷妻侄的三姑二舅四姐夫表叔亲妹夫小舅子的儿子办满月。七爷非常谅解各位老板,晓得大师买卖忙,以是一再叮嘱,不逼迫你们列席满月酒宴。每个商户只需包个小点的红包,意义下就行了。”

胡二林又用力儿嘬了两口烟,把烟屁股抛在地上,右手比划出剪刀手在冯庆的面前晃了晃。

见到刀疤脸一伙,冯庆心头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本来回落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滚尼X!

如此不要逼脸的敛财手腕,绝对够得上是登峰造极。

林枭笑了笑,淡淡道:“你们既然是收庇护费的,那我好信儿问一下。如果你们罩着的商户碰到费事,你们是不是得给撑腰?”

“老冯头,你傻X吧!胡某我就纳了闷啦。就你这智商,如何特么还能把面馆运营得这么火呢?二十万。”

林枭也是再一次被雷在当场。

门客们内心是一通痛骂。

就听林枭持续对胡二林道:“你是兄弟会的第七堂口的人,而我的买卖需不需求你们罩着,取决于你们的庇护才气!这位胡爷,不晓得你能不能证明给我看看?”

“远在天涯,近在面前!”林枭一指李管事,“这就是这个家伙欺诈冯老板!”

面馆在北区,受刘冠杰部下欺负也就罢了,但是第一堂口的李健为了篡夺“冯记风干肠配方”,也大老远地来欺负一个诚恳巴交的买卖人。

李管事被怼得窘态百出,刚要辩驳,面馆又呼呼啦啦地闯进一拨人来。

“两万?”

“胡爷,您,您如何来了?”冯庆小碎步跑上前,紧忙奉上一包烟。

“行啊!老冯头,闹吵的用饭的人挺多啊!”为首的刀疤脸耀武扬威。

小伙子已经招惹了第一堂口的李家,现在又去招惹第七堂口如许的可骇权势,明显是装逼装过甚了!

看了一眼冯庆手机上显现的“付出胜利”,胡二林对几个小弟一挥手:“走,兄弟们!去下一家!”

李管事有点懵逼,如法炮制地又踹向别的一个喽啰,成果和第一个喽啰一样,也翻身倒地。

“谁他麻痹的谁吃了熊心吞了豹胆,敢欺诈七爷的商户?”胡二林撸起袖子,刀疤脸一抽搐。

这特么也太能扯犊子了!

惶恐不已的李管事俄然瞥见了一脸戏谑的林枭,恍然大悟:准是这小子搞的鬼!

“冯记面馆”在北区,归第七堂口和第八堂口统领。

第七堂口的几个家伙都筹算分开了,他却把人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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