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道:“老爷,这个宁王一贯跟老爷政见分歧,在朝中已经是水火不容,明天带了这么多兵马,恐怕另有所谋,我们谨慎别让他借题发飙啊!”
“素闻太师才高八斗,我有一个参谋将军想跟你参议参议!”宁王持续道。
宁王和夺命墨客看了看对穿肠,又看了看林阳。
“是!”夺命墨客回道。
林阳拱手道:“小弟读过几年书,尘凡中一个迷途的教书先生,号称对尽天下无敌手,对不败!”
林阳淡淡一笑,两人这才心安。
对穿肠笑道:“文学参议是不分辈分的。”
夺命墨客大怒道:“岂有此理,你这清楚是戏弄王爷!”
夺命墨客冷哼一声:“王爷,夫人这么说,他们必然保藏了一副比我们更好的唐寅作品!”
“对啊!如何不对,你要不给我面子,我可要真的发飙了!”
华太师,春夏秋冬四香齐齐喝采道。
“你下贱贱格,暴露半个归头!
“嗯?你是不给我面子?想逼我发飙啊?”
华府世人看去,宁王,夺命墨客,对穿肠抢先,带着一干侍从大步而来。
华太师笑道:“先生,你先退返来吧,临时没你的事情了!”
对穿肠怒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有甚么本领!”
“鄙人对对子向来不败,中间尚不在我眼里!”林阳淡淡道。
“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贱!”
华太师:“是啊!是啊!”
华太师仓猝向林阳使出一个乞助的眼神。
对穿肠脸上已经冒盗汗了,一摇白纸扇:“我上等威风,闪现一声虎胆!”
“是,夫人!”
对穿肠点头表示。
世人的喝采声音再次响起,秋香则是一副柔情款款的模样,看着林阳。
林阳笑道:“夫人莫非忘了?前些天抓到了祝枝山,此人是唐伯虎的至好老友,可带来了很多唐伯虎的书画!”
“你家坟头来种树!”
宁王向夺命墨客使了一个眼色。
对穿肠:“啊!”
宁霸道:“出对!”
宁王恼火道:“好!夺命墨客!快拿皇上御赐的‘春树秋霜图’给太师看看!”
“短长啊,先生!”华太师喜道。
对穿肠想了一会儿,再次出对,“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到处融和谐洽”。
“好,既然华夫人也是爱画之人!大师研讨一下吧!”
“汝家澡堂杂配鱼!”
华夫人赔笑道:“我们老爷如何美意义以大欺小呢?”
华太师还没有来得及回绝,宁王已经叮咛道:“师爷,拿画上来!”
“鱼肥果熟入我肚!”
“好啊!好啊!”
秋香闻言,把前次从祝枝山那边收缴来的唐伯虎书画给拿了一副过来。
华太师竖起大拇指,“对得好!
华太师和华夫人说话之时,下人大声喊道:“宁王到!”
“是!”对穿肠拿出一幅画,摆在桌子上。
“你老娘来亲下厨!”
宁王拍了拍华太师的肩膀。
宁王催促道:“快出对子对死他!”
对穿肠立马接口道:“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非常大胆!”
反观华太师的神采却有不天然,无法笑着回礼道:“王爷特地光临舍间,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宁王笑道:“就是嘛,玩玩罢了,不过,你如果对不出来,别怪我发飙啊!”
宁王的确把太师府如同无物,行动豪放,拱手笑道。
“你。。。你。。。你。。。”
“啊!”华太师和华夫人面面相觑,旋即看向林阳。
宁王向对穿肠表示,对穿肠道:“鄙人是七省文状元兼参谋将军,外号对王之王的‘对穿肠’,中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