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曾不止一次对她说过,此人有经世之才,可当大用、前程无量。

她欲将手抽出来,见他抬眸看她也只微微一笑,“没有烫着,不必担忧。”

可让夕月失态的倒是此人的身份。

燕殇眉梢轻挑,眼带调侃,“魏云翰已经有了正妃,其他皇子不成气候,和亲?同谁和亲?”孟修远唇角轻抿一瞬,道出了两个字:“魏王!”

他话带体贴,可燕殇却只皱眉瞟他一眼,“这就是你要说的闲事?”

他的话中有摸索,夕月心中一跳,微垂了眸子,背脊莫名的有些生硬。

更甚者,父皇曾经是存着将她许配给孟修远的筹算的。

布衣出身,却在十五岁时高中状元,十九岁掌管刑部,在轩辕王朝,他可说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燕殇喂夕月喝了水,一转眸就见到孟修远如有所思的盯着夕月看,神采沉了沉,他再次开口,语气也更渐不悦,“你若没甚么闲事,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方才那一幕他看在眼中,可燕国摄政王燕殇向来冷冽无情,何曾对谁如此严峻小意过?

燕殇却不放手,行动未变,只道:“你若不肯意如许喝,我也能够用其他体例喂你。”

就在夕月和孟修远都暗自考虑之时,燕殇倒是凉凉的开了口。

孟修远微微一顿,随即掩去眸中的疑色,淡淡一笑,撩袍进了屋,流光在内里将门重新关上。

想到这里,眸色更是有些意味深长,一时竟站着没动。

燕殇眉间一紧,倒是眼疾手快的将那茶杯顺手接住往桌上一放,随即拉着她的手细心查抄起来,“可有烫着?”

夕月有些难堪,却也不想在这时同他拉扯,只能由他握着本身的手,重新转眸去看门口的人。

可此时孟修远就坐在劈面,她又怕他过分猖獗,也只能就着他的手去喝那茶。

孟修远眼角抽了抽,无法的转眸看向燕殇,一副悲伤模样,“你也太无情了些,久别相逢,就不能体贴和顺些?”

贰心中迷惑更深的同时,面上倒是不在乎的一笑,“啧啧,你我好久未见,你这般还当真是伤我的心呐!”

此人在燕殇面前说话如此随便,竟是同燕殇干系匪浅?

孟修远心机洞明,当然明白他这是不肯意多说这女子的事。

孟修远摇了点头,一副美意被当作驴肝肺的悲伤模样。

夕月心中有些发紧,迷惑也是渐深,垂着眸深思,一时也没摆脱,只由着他将本身的手揉来捏去。

只是,这两人一个赵国丞相,一个燕国摄政王,就这般明目张胆的会晤,就不怕被人发觉和思疑吗?

而最让人没法忽视的倒是那一身清如月华,温如玉石的清润之气,任谁看了,都不免心生好感。

他二人如许的姿势倒是让孟修远有些无法,眼角余光从夕月身上扫过,面上又带上了一丝迷惑,只道:“传闻前些日子你受伤回了玉岭山,怎的又俄然跑来赵国?”

燕殇要赴的,就是他的约?

独自取过她已经拿在手中的杯子,将凉掉的茶水倒掉,又重新为她添了热茶喂到嘴边,“乖,凉的对你身子不好,喝热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眉头也皱了起来,“比来赵旭同魏国来往甚密,据我所知,他已经筹办让九公主前去魏国,同魏国和亲。”

的确,父皇没有说错,孟修远的前程比他们想的还要宽广。

夕月一僵,她天然晓得他是甚么意义,面色更渐绯红,只感觉这回见面以后燕殇仿佛比之前更加难缠。

燕殇却只是嘲笑一声,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夕月身上,恰好见她拿了杯子想要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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