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持续吻她的行动,而是头一偏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轻蹭了两下,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身,低低的道:“嗯,本王确是有些醉了……”

燕殇顺着她的力道直起了身,揉了揉额头朝着床边走,懒懒的回道:“谁说本王在装了?”

夕月喉间一堵,这话如何听也不是甚么好话。

“燕殇,你醉了!”

沉沉的看着阿谁看来淡然有礼实则是无礼至极,比起燕殇来也不遑多让的赵慕苏,魏云翰的神情更加冷峭冰冷。

“你……你先起来……”夕月有些无措,却又推不动他。

夕月心跳一顿,移开目光,“夕月不懂王爷甚么意义。”

堂堂的燕国摄政王,不过几杯清酒就醉了,提及来谁会信?

夕月唇角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说甚么,被燕殇带着同那宫人朝歇息的处所去。

她咬了咬牙,也不吃了,放下竹筷皱眉看他,“王爷当真要和他们比试?”

“呵呵……”

咬着牙狠狠的瞪他,这个男人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装疯卖傻,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竟然做出如许特别的行动来。

以后,宴席重新开端,觥筹交叉之间,刚才的事儿仿佛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

夕月看了眼他递到本身面前的酒杯,默了默拿过一旁的玉壶为他添酒,一边低声道:“王爷不会不晓得魏云翰在打甚么主张,为何还要去冒这个险?”

燕殇看了眼桌面上空了大半的碗碟,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本王看着你,就已经饱了。”

燕殇此时已经躺上了床,半靠着床头,斜着眸子看她一眼,只那眼中黑沉得没有一丝亮光,像无星无月的夜,让人惶恐不安。

胸口处溢满的情感倏时翻涌起来,他忍不住低下头,想亲一亲她诱人的津润红唇。

燕殇没有答复她,只看着杯中斟满的清澈酒水,挑了挑眉,再次一饮而尽。

这男人真是不晓得本身有多重,她只感觉本身半边身子都被他压麻了。

他不近不远的跟在燕殇和夕月的身后。

夕月这回反应过来了,当下伸手按住了他的额头,隔开两人之间的间隔让他没法得逞。

“燕王爷但是喝多了些?不如本宫让人带燕王爷下去安息半晌?”一向冷眼旁观的魏云翰此时终究忍不住的开了口。

可更让她羞恼的是,哪怕她不看,也能感遭到这满殿人的目光此时几近都落在了他们身上,她就算再不在乎别人观点,也终归是个女儿家吧。

魏云翰捏着玉杯的手霎然一紧,玉杯回声而裂,碎片扎入掌心。

燕殇眸色一亮,俊脸切近她两分,嘶哑的道:“夕夕在体贴本王?”

看他这仿佛‘借酒消愁’普通的姿势,夕月唇角轻抿,还是忍不住道了句,“喝酒伤身,王爷还是莫要贪酒。”

不满之色从魏云翰眼底一晃而逝,他偏头看了眼身后服侍的宫人,“带燕王爷下去歇息。”

对于魏云翰的设法,赵慕苏天然不会在乎。

燕殇这个混蛋,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夕月皱眉,还没开口,靠在她肩上的燕殇已经“嗯”一声抬开端来,“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了。”

燕殇轻笑出声,大掌轻抚夕月泛红的俏脸,声线暖和轻哑,“夕夕放心,本王自是舍不得让你死的……”

夕月冷嗤一声,也抬手揉着本身被他压得发酸的肩膀,“难不成王爷还真的醉了?”

直到燕殇二人进了暂歇的客房,他才站定在原地,目光却仍然未从那紧闭的房门之上移开,久久的看着,仿佛想穿透那房门看出来,看清那房中二人到底在做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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