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琴声现锋芒[第1页/共2页]

“走!”

“嗻!”

很快,林漪的手指就在琴弦上流利地拨动了起来,万籁俱寂的后花圃,也垂垂响起了一阵琴音。

轻水本觉得林漪会清算好仪容,掌控好这头一次面君的机遇,刚想把随身带在袖子里的胭脂取出来想给林漪再抹一抹。

“不会。皇上今晚,不会召见任何妃嫔,并且,他必然会路过这四周。你去东南边向替我盯着点,如果看到有人过来,立马返来奉告我。”

刘洪山凑上去瞧了瞧:“主子也不识得。不过这手帕,应当是刚才操琴的人留下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有一阵琴音传入耳中。

湖畔,望月亭,周遭一片沉寂,连一只鸦雀的声音都听不到。

林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机遇,向来都是留给有筹办的人!”

他拿起来一看,只见这绢帕上绣着一朵伞状的、如火焰般的黄花。

“刘洪山,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儿吗?如果走在平路上都能摔着,朕也太没用了。”

听她这么说,林漪的眼底闪过一丝滑头:“如果皇上现在就晓得我是谁,那么今晚,便只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

“那便去找!挨个宫里探听,问清楚彻夜来过望月亭操琴的人究竟是谁!”

林漪点了点头:“不错,有长进了。”

是夜,乌云蔽月。

“操琴?”朱鹊的神采更加丢脸:“该不会、你是想用一些奇淫巧技来魅惑皇上吧!”

轻水不解:“三月初六如何了?”

朱鹊冷哼了一声:“那你如何还一副惶恐失措的模样。莫非,是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三月初六,是先皇和先皇后过世的日子。先皇乃是当今圣上的兄长,也是太后的嫡宗子,听闻每年的这一日,太后都会食不下咽,哀思难忍。而本年,是他们第十年的忌辰,太后只会更加伤感。”

……

“嗯。”蔚呈肃将绢帕捏在了手心:“朕只给你一天的工夫,务必将人找到!”

如果平常时候,他多数不会在这类小事上华侈时候。可想到刚才那格外与众分歧的曲子,他并不想这么算了。

刘洪山当即应下:“是!主子这就去找!”

蔚呈肃不自发地停下听了好一会儿,见声音垂垂降了下去,才冷不丁地问:“是谁在那边?”

亭子里,刘洪山猜疑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处所:“皇上,主子肯定听到的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可一转眼,为何这儿甚么人都没有了?”

听林漪这么,轻水暴露恍然的神采:“皇上仁孝,定不会在兄长忌辰当天召见妃嫔侍寝,且听闻太后悲伤,定会前去欣喜看望。望月亭地点的那条路,刚好是从太极殿去往太后住处的路。”

轻水压着声儿,有些费解地凑到林漪耳边问:“你肯定,皇上今晚会路过这里吗?可现在连小我影都见不到呀,都这么晚了,他会不会已经在那里歇下了?”

不似平常的轻柔嫩曲,更像是一壶烈性的烧得滚烫的酒,直直地灌进听者的身材里,霸道又炽热。

“当然不是了。我出身平淡,才情自是比不上宫里其别人的,哪有本领得皇上的青睐啊。我只是睡不着,找点事消遣一下罢了。”

“站住!”

林漪抽身之敏捷果断,让轻水不由咂舌。

轻水啧啧了两声:“我真是佩服你,竟然连先皇的忌辰都晓得!并且十年畴昔了,连这宫里的人,怕是都没几个能记得吧?”

蔚呈肃心头一动:“这是甚么图案?”

林漪抬眸看着轻水,笃定一笑。

听到他这话,已过而立之年的天子蔚呈肃轻笑了一声。

“望月亭?”朱鹊如有所思:“你最好别给我惹出祸端来,不然,我饶不了你!还不快滚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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