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竟然逼得老子又回到这日狗的鬼处所。’

定了定神,柳还望环首四顾,见极寒天国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茫茫一片,难辨东西,一股沉闷烦躁油但是生,如同被老婆赶削发门的虚荣男人,抬头朝空处恨恨地骂出两句“草”,便即如斗败的公鸡普通,垂着头,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无边雪地中盘跚而行。

‘没功德。’柳还望白眼一翻,没好气道。它本就为无常硬将它拉进麾下耿耿于怀,现在无常看似客气,待它却清楚是召之即来的下属架式,更加令柳还望心下着恼。无法无常气力太强,柳还望当然不快,却也只敢翻翻白眼,并没有拍案而去的底气。

柳还望骂出一句,抬腿踢起一大团积雪,顺势仰天后倒,大字型卧在地上,看着头顶鬼造的透亮穹顶,脑海邪念丛生,此中闪过的几幕,鲜明便是它被无常连哄带骗带威胁赶来蹚这趟浑水的颠末。

无常的戏弄之意光鲜如此,堪比超人外穿的内裤,柳还望哪能不知?气愤、屈辱、不甘、懊丧,多少截然分歧的情感在它胸腔一道迸发而出,构成一阵混乱的旋涡,直冲得柳还望的天仙小人和妖魔小人七荤八素,各自都没法占据意志的高地,乃至于柳还望既闲坐不下去,又提不起勇气分开。在满腔冲突催谷之下,直令它一张长脸涨得通红,仿佛一条不应时宜地充盈血气的******见状如此,无常想此鬼毕竟是可用之才,不能摧辱过分,这才收起本身骄易挑衅的姿势,全无征象地鬼力一发,蓦地放出了一股迅猛的无形气劲,将蒲伏在楼顶的几名探子悉数震飞开去。不等柳还望从讶异中回过神来,更抢在探子重重摔落砸出“哐”的一声之前,只见无常指节一敲茶几,就从嘴中吐出了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来:

‘马面大帅!马面大帅!马面大帅!’

‘明人不说暗话,好鬼不说套话。我就开门见山好了小柳。’无常拎起茶杯啜了一口,闭目举头长长地“恩~”出一声来,这才续道:‘我有一件事要你做,这件事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但由你去做,非常合适。’

阎王审议前一日。

‘哎呀,我公然是慧眼识英才,小柳你不但有双才气,还很聪明啊。’无常听了柳还望这句气话,不但既不安抚,也不别开话题,反倒顺着话柄接了下去。无常这般不按套路出牌,柳还望大感不测之余,更加心下惴惴,不住测度着这“没功德”到底能有多“没好”。

‘马面!马面!马面大帅!’

‘小柳啊,晓得我找你来是为了甚么事吗?’无常一边为柳还望斟茶,一边笑吟吟地问。

‘嘿嘿。我要你做的事很简朴。’无常发觉到了柳还望的严峻,幸灾乐祸的性子顿时又被勾起。明显话到嘴边就要脱口而去,它却恰好压下,优哉游哉地又自斟自饮三杯,这才放下杯来,一手指尖敲着轮椅扶手,一手虚悬在空中胡乱画圈。

柳还望双掌架在嘴边,声嘶力竭地大声连吼三声,但见白雪纷飞仍旧,北风凌冽还是,这苍茫六合之间,却那里听得见有甚么回应?天国保存战一役,早让柳还望尝透了大海捞针的滋味,此次再来,它不但没有涓滴为早有前车之鉴而变得沉稳淡定,反倒还没过很多长时候,就已然不耐烦起来。

柳还望咬紧上唇,并不接话,只用一对三角眼直勾勾看着兀自沉浸在满口回甘中而暴露沉醉神采的无常。

‘劫狱!’

艰巨地走出了半里路,柳还望扯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此次重回极寒天国不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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