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疼了就过来服侍本世子喝药。”

周正提笔蘸墨,看着空缺的宣纸,考虑好久,终究还是将笔放下。

苏青染摇点头,“不疼了。”

房间内的氛围有些奥妙,带了丝说不清的含混,又满盈着一抹不易发觉的难堪。

“咳咳……将药碗端来。”

“母亲……”

终究,是男人凉薄的声音突破了沉寂,“手臂还疼么?”

看着她转成分开,慕容澈叫住她,抬手扔过来一个小瓷瓶,“明晚,记得来奉侍用药。”

“吃了药会好些。”慕容澈等着苏青染喂药。

已颠末端半晌,慕容澈挡在面具下的耳珠还在微微发红。

周正谨慎的跟在身后,如同犯了错的孩子普通。

不知过了多久,比及他跪得双腿发麻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内里传来了一丝亮光。

对于这男人的病发症状,她有些熟谙,仿佛之前遇见过近似的疾病。

刚喂了两勺,慕容澈俄然一阵狠恶的咳嗽,骨节清楚的大手忙扯过帕子掩嘴。

不知为何,握着小瓷瓶,苏青染的心莫名被触了下。

看着她磨磨蹭蹭的模样,慕容澈抬眸,“那日你承诺的事情不作数么?”

看模样,他的病并不轻。

苏青染松了口气,这下不消喂药了,“天气不早了,我就不打搅世子歇息了。”

周府。

“没事,将药给我。”慕容澈直接接过药,一饮而尽。

“你跪在这里好好检验,将周家的祖训默写一遍。甚么时候写好了,甚么时候出祠堂。”

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苏青染忍不住磨牙,她甚么时候承诺了,明显就是他恶棍,非要她服侍他用药。

周老夫人将周正接回家后,直接带着他去了祠堂。

固然男人的行动很快,但是苏青染还是清楚的看到了一抹殷红在丝帕上绽放。

“世子,你没事吧?”她体贴一句。

“世子没事吧?”

苏青染端着药,看着男人轻咳的模样,忍不住腹诽,咳死他算了。

周老夫人说完,叮咛下人备下笔墨纸砚,就一把锁上了祠堂的大门。

……

就这么被这男人给占了便宜,她的脸竟然还越来越红……

“之前你爹是如何教诲你的,你竟然做出这类事情,你如何能对得起周家的列祖列宗?”周老夫人面庞严厉,眼底尽是绝望。

半晌,他惨白的唇色才有了一丝活力。

他体贴她?

来到牌位前,周老夫人厉声开口,“你给我跪下!”

比及慕容澈起家时,苏青染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模样。

的确把人都丢洁净了!

她内心一阵卧槽,顿时有一万只驼铃奔腾而过。

前次她被顾云湘烫伤手,这男人就给她的这个,以是她记得。

“母亲,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昏了头,您别活力。”周正劝着。

再次抬眸,就瞥见男人的唇惨白凉薄,没有半分赤色。

没想到他还晓得她本日在苏家被烫伤的事情。

回到房间时,苏青染将瓶塞拔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顿时想了起来,这是烫伤的药。

苏青染:“……”

就晓得这个男人没有这么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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