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不是朕逼你,是你在逼父皇!”
“母后在呢,别怕。”皇后看着君初静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心疼的将人抱入怀中。
“母后,我好难受,我……”君初静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在皇后怀中晕了畴昔。
“不,不要……”君初静冒死点头,眼泪忍不住再次涌了出来,“父皇,您不要逼我。”
“嘶……”就在这时,也叶成手中的剑又往惊蛰颈间逼近几分。
略一扬手,叶成当即会心,手中的长剑寸寸逼近。
“含玉,去端一碗落胎药过来!”兴帝冷声叮咛。
“啊――”这时,君初静俄然捂住了腹部,神采痛苦。
“来人,将他打入天牢!”兴帝扬手叮咛。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她在一旁盯着,静儿只怕早就被他养成顾云湘那刁蛮率性的模样了!
“都不准去!”苏青染皱眉,“他已经被抓了,莫非你们都想被抓么?”
“自投坎阱,不自量力!”兴帝看着顾玉祺眼底划过不屑,当年安平王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更何况是他?
“你除了会威胁静儿,还会甚么?”皇后看着顾玉祺的背影,对兴帝冷冷一哼,然后叮咛敬姑姑将君初静扶回寝宫。
皇后嘴角顿时噙出了嘲笑,她将静儿惯坏了?
君初静闻言,指尖顿时一颤。
“皇上,现在该如何措置?”
“公主,您喝了吧,别跟皇上负气了。”
皇后心疼极了,转眸看向兴帝,“皇上,你这是做甚么?”
“砰!”
“快走!”
“甚么!”苏青染眸光微敛,“没想到他还是去了。”
看到叶成手中的长剑割破顾玉祺的脖子,君初静咬牙,“端过来,我喝……”
“喝了它!”兴帝给含玉使了个眼神。
惊蛰又看了眼君初静,咬咬牙,转成分开,仓促消逝在了暗夜中。
“但是……”
“小郡主,您终究返来了,小主子他……他今晚带着惊蛰进宫了!”
“何叔,都是惊蛰的错,您奖惩惊蛰吧。”
“走!”顾玉祺厉声叮咛。
君初静红着眼眶,眼泪刹时跌落,“母后……”
兴帝眼底划过一抹阴鸷,表示暗卫将顾玉祺拿住,这才让叶成放开了惊蛰。
“静儿……”顾玉祺眼底划过担忧,突然上前。
父皇打了她,第一次打她!
惊蛰直接跪了下来,“惊蛰该死,主子为了救我,被……被抓住了。”
“静儿!”皇后看到这一幕,心底一紧,两步奔了过来。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打她,又是骂她,这让她今后在宫里如何自处?
就在君初静刚要将药碗接畴昔的时候,兴帝冷涩的声音俄然响起,“你如果将这一碗打了,朕便让含玉再去端一碗过来。”
“静儿!”皇后仓猝扶住了君初静。
“来人,拦住他!”兴帝厉声叮咛,然后看着昏倒的君初静眯了眯眼睛。
“小郡主?”何叔唤了一声,扫了眼苏青染眼底的果断点头,“是,我们皆听小郡主叮咛。”
她还没有来得及将药碗接过来,皇后一把将药碗打翻,“够了!”
“静儿常日里都是被你惯坏了,你看看她现在,哪另有一点公主的模样?朕这一巴掌,是要打醒她!”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无私!
君初静的脸面当然首要,但是他身为九五之尊,他的颜面才是最首要的!
“主子……”惊蛰瞥见架在顾玉祺颈间的长剑担忧出声。
兴帝明白了皇后的意义,敛了敛眸,毕竟却没有说出来一句软话。
在场的几人听到这句话,内心蓦地一沉,君初静更是神采大变,“父皇,你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