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赫刚撩开衣袍坐下,就瞥见了舒心肩膀上的殷红,当即皱了眉头。
“嗯。”上官赫点头。
“殿下,我是男……”舒心忙改口,“殿下,你晓得的,我不是娇滴滴的女人,这点小伤没事的,你别担忧……”
舒心仓猝避开,“很疼,刚才很疼,殿下别打……”
“对对对,是皇孙妃!哈哈哈哈……”
舒心轻咳一声,提示道:“还没过门呢,现在不能叫皇孙妃……”
而上官赫这边,忙着清算龙虎军,整治被上官轩糟蹋的邺城。
甚么伤痛在她身上,完整分歧适常理。
“哦……好。”舒心不再说了,直接点头。
“卑职敬皇孙殿下和皇孙妃……”
“还,还好,不疼。”舒心持续傻笑。
终究,他们还是没有追上上官轩。
时候一转,就到了中秋。
世人笑着忙问上官赫,“皇孙殿下,你筹算啥时候迎娶舒大蜜斯过门?”
“皇孙殿下和皇孙妃亲一个,亲一个……”
“别拍马屁,让我看看你的伤!”上官赫面色不善。
“好。”舒心解开腰带,忙扯开衣衿,暴露受伤的肩膀。
“现在晓得疼了?”上官赫臭着脸问。
“舒心,你要记得,你是女人。”
酒过三巡,众将士微醺,晚宴氛围高涨。
闻声他的声音,舒心忙放下贱星锤放了下来,“殿下,你如何来了,有事么?”
“女人如何了,女人都怕疼?”
“兄弟们满上、满上,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晚宴。
而第二日……
“你伤口裂开了。”上官赫接过她手中的茶盏放下,不悦道,“你的药呢?”
上官赫眼睫颤了颤,忙盯住伤处,目不斜视。
本来殿下方才打她就是为了让她说疼,这是为甚么呀?
“皇孙殿下,卑职敬你……”
这么重的伤,如果换做其别人,如何着也要在榻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但是到了舒心这里,只灌了一碗药,第一天就直接下榻,行动自如。
舒心挠挠头,“我爹娘和大哥都去打猎了,说我现在是个半残废状况,不带我去,我本身在帐子里可闷了。我没甚么事情做,就练练流星锤,活动活动筋骨。”
固然上官轩逃脱了,这一战,总归是大获全胜。庆功宴,如何都要办的!
舒心淡淡扫了眼,毫不放在心上,“殿下,没事,就是出血了罢了,不消大惊小怪的。”
“嗯,我晓得了。”舒心如捣蒜般点头。
“哦,好。”舒心不敢担搁。
她的肩膀上被虎爪生生抓去了一片肉,骨头都快暴露来了。
“听我的!”
上官赫闻言挑眉,“只是有点疼?”
“这个……”
舒达一家带人进山打猎,满载而归。
“舒大将军,卑职给你倒酒……”
“殿下,你喝水。”
“你身上另有伤,如何练流星锤了?”上官赫斥道。
上官赫拧起眉头,“疼么?”
这个蠢女人,没瞥见他脸都沉下来了么,还敢笑!
上官赫气得胸闷,抬手拍上去一巴掌。
甚么叫做……这点小伤?
上官赫:“……”
“殿下,你快坐,我给你倒茶。”舒心将流星锤扔在一边。
“听我的!”
“甚么舒大蜜斯?现在,我们要叫皇孙妃晓得么?”
上官赫看着那抹极有节拍的身影,神采微微发黑,“咳咳……”
“哦……好。”
“舒大蜜斯这是等不及了么?”
舒心听着耳边的起哄,偷偷看了眼上官赫,然后斥责道:“你们别瞎起哄!”
“皇孙殿下又是和舒大蜜斯同吃同睡,又是舍命相救,必定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