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漫早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江随这些筹办算是华侈了。
安漫衰弱的对着他笑了笑,手握住了他的手,江随用力的手,像是要把她握疼了。
这些都还好,现在更可骇的是她不能让江随靠近他。
对于江随来讲,这无疑是天降之喜,他不但能回到床上睡觉,还能抱着她在怀里随便地亲了。
可看着安漫吐得要死要活的,他那点委曲都变成虚有,满眼里都只剩下心疼。
江随独一的安漫,一个包含了他们爱情的名字,也是他们对孩子的依托,但愿她此生安然顺利。
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面对本身老婆要出产的时候,心疼得不知所措。
江随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洗本身的裤衩子,洗得面色发苦,老婆在受孕反的苦,他在饱受心机反应的苦。
但江随也有本身苦中作乐的时候,就是安漫睡着了,他偷偷的溜到她身边,然后忍不住敏捷地在她嘴上亲上一口,然后恋恋不舍地亲亲脸颊,再亲亲额头。
而安漫眨了眨眼睛,对着他甜甜的笑道:“我现在饿了,你能不能去给我做一份酸辣粉,要放很多醋跟辣椒,我还要吃一个煎蛋,你去给我做好吗?对了,我还想搭配一份提拉米苏的蛋糕一起吃,你去筹办好吗?”
安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宁。
听到他这么说,安漫也忍不住点头:“我也有一样的感受。”
江随把本身的手让她抓着,安漫不时地用力扣着他的手臂,但她更多的时候是咬牙不吭声,生生忍住了疼痛,眼尾都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