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早有预备,在我入宫之前便已经暗中调查了我。”顿了顿,她话音一转,将锋芒直指向掌事宫女,“你筹办的如此充沛,句句都将罪名推向我,恐怕是想要借刀杀人吧。”

那掌事宫女面上却不见慌乱之色,像是早有说话,她冷冷一笑,“苏倾画,据我所知,不但你晓得医术,你烟雨楼另有一个医术高超之人,若你想要下毒,即便是在世人眼皮底下,也是很轻易的事。”

既然免不了这一场监狱之灾,她又何必在勉强责备,倒不如痛快一些。

掌事宫女面色变了变,沉默了一会,才俄然又嘲笑一声,道:“任你如何能言善辩,这最后的经手人都是你,你脱不了干系。”

苏倾画心中刹时明朗,本来,阏氏娘娘从开端就没筹算放过她,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势要至她于死地。

她目光顿时仇恨的投向掌事宫女,胸中郁结了浓浓的肝火,负面情感不断上升,怒道:“狗仗人势!”

而她,即便是在能言善辩,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底子就毫无抵挡之力。

她目光如炬,声音掷地有声,面上更是一片寂然,持续辩道:“且不说这个,方才银针测毒是当着大师的面停止的,当时的饭菜并未查验出毒性,且是由我激烈向阏氏娘娘发起的,我又如何能够会再次下毒?”

“开口!”她一句话还未说完,掌事宫女直接打断她的话,而后再次扬声道:“此女妖言惑众,又不肯认罪,把她拿下,压入死牢,好好鞠问。”

“若经此便想定我的罪,恐怕底子不敷。”苏倾画目光突然一变,变得凌厉起来,“固然这以后只要我有怀疑,但你别忘了,众目睽睽之下,我如何有机遇脱手?”

掌事宫女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不屑的笑了笑,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抬高了嗓音,道:“狗仗人势也要看仗的是谁,我身后的人,但是阏氏娘娘。”

苏倾画眉头蹙成一团,面色也沉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冷声诘责:“你这是想强给我加罪?若……”

见她实在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一旁的贴身宫女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说不得,是为了掩人耳目呢。”

“信口雌黄!”掌事宫女晓得她伶牙俐齿,便不与她过量争辩无用的,只语气确实的辩道:“菜端上来之前经银针测过,并无毒,而在这以后,碰过这饭菜的便只要你和娘娘,若不是你,难不成还是娘娘本身下的毒不成?”

苏倾画眸光冷冷的扫过贴身宫女,并不筹算对她的话多做解释,收回目光,指了指桌上乱作一团的饭菜,“那饭菜又是我当众呈上去的,就算我想要下毒,也不会蠢到挑选这个时候。”

那宫女话里的玄机,她天然听的明白,若她真的被关押,恐怕少不了言行拷问。

“你!”苏倾画没想到她竟然敢在没有证据的环境下,强行把她抓起来,刚想开口,便被几个小寺人拿下。她虽身怀武功,但这类环境下,却不能发挥,心中暗叫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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