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世人反应过来,跳舞便结束了,苏倾画微微地福了福身,赶紧退了下去,可汗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颜墨道:“颜王妃的舞姿公然名不虚传,甚为惊人啊。”

苏倾画接过舞衣:“对啊,还真像是为我筹办的。”没想到事情停止得如此顺利,她的话刚说话,纯曦便昂首看着苏倾画,苏倾画刹时明白了她的意义,两人就着烛光细细地查抄起衣服,果不其然,衣服首要的缝角处皆被人拆了线,重新随便缝了缝,纯曦见状,赶紧找了针线来,将衣服加牢了几针:“王妃,现在能够穿了,能包管你跳舞的时候不脱落,只是王妃跳舞以后还请尽快过来,我想着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阏氏可贵没有妒忌,她一向等候着,等候苏倾画身上的衣服脱落,只见苏倾画绕着中间的场子转了一圈以后,衣服仍然无缺无损,她有些迷惑地看向凉夏,凉夏眼中一样也有迷惑,见阏氏望过来,只是悄悄地摇了点头。

颜墨则谦善地拱了拱手:“可汗谬赞。”

寒露点点头:“都筹办好了。”寒露下午的时候,奉了阏氏的号令去外务处,奉告前些日子她们衣服做得好,便放她们半天的假歇息,世人纷繁叩首谢恩,结伴出了皇朝上街玩耍,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寒露将筹办好的舞衣重新运回了外务处,因为外务处与宴会大厅离得比来,如果凉夏直接赏赐给苏倾画的话,苏倾画定会起狐疑,到时候拿出衣服来和凉夏劈面对峙的话倒弄得两边都欠都雅,何况万一凉夏将幕后使者阏氏供出来该如何办,因而三人筹议了一番,便将这舞衣放回了外务处,到时候苏倾画定会到外务处换衣服,然后事情便能够水到渠成了。

苏倾画一样嘲笑道:“只怕前面又出甚么幺蛾子呢。”她有预感,明天的宴会说不定就是冲她们来的,说不定前面还会产生更过分的事情。

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只余星星点点的烛光,苏倾画站在舞台中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便随之跳舞起来。

苏倾画点点头:“倒是难为她们了。”她换上舞衣,一起谨慎翼翼地提着裙摆,终究到了宴会大厅。

苏倾画下了舞台以后,一起提着裙摆小跑着,好不轻易来到外务处,刚一进门,腰间的针线便散开了来,纯曦一向在外务处等着她,见了如此景象,赶紧将淡紫色的裙装给苏倾画换上,嘴里相称不饶人:“没想到她们竟然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腕,倒是叫我低估她们了。”

苏倾画带着纯曦来到外务处,不想内里没有人,苏倾画一眼便见到了摆放在架子上的淡粉色舞衣,便让纯曦取下来,纯曦看了看,对苏倾画说:“王妃,这倒像是刚做好的呢。”

她的身形肥胖,身形美好,特别是那散落的长发此时正跟着她的跳舞行动一上一下地摆动着,看着倒叫民气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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