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个无情的人。”静瑜语气淡了一些，不如方才戏弄和玩味，而是多了些正色的意味，“锦墨，待在我身边不能动真豪情，不然今后受了伤……别来怨我。”
“主子既然问了这个题目，那么……能不能把这句话落实下去？”霁月俊脸微红，看起来真是标致得晃人眼，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只是之前，这个设法只敢放在心底，主子若不问，他们也不敢苛求。
锦墨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对上静瑜眼底的扣问，待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义，面上微微一紧，垂了眼，轻声而和顺隧道：“锦墨是主子的利器，主子要我遨游我就遨游，主子要我冬眠，那么就算一辈子冬眠不出，锦墨也心甘甘心。”
锦墨蓦地昂首，黑宝石般敞亮的双眼锁定了静瑜眸心，瞳孔深处仿佛有灿烂流光划过，嘴角忍不住轻抿，好半晌，才缓缓压抑了本身心头冲动的情感，一字一顿：“主子说真的？”
锦墨和霁月起家，齐齐跪倒在榻前。
静瑜了然。
纤细的食指轻抬，挑起锦墨美好下巴，静瑜轻声扣问：“锦墨，你喜好展翅遨游于九天的自在吗？”
锦墨惊诧，霁月也是愣了一笑，两人有些板滞地看着自家小主子此时这副跟平常在宫里完整分歧的姿势――
“那么……”静瑜淡淡一笑，眉眼间光彩闪现，“若我要纳了你们为皇夫……可情愿？”
马车里温馨得有些变态，静瑜目光漫不经心肠一转，落在锦墨和霁月二人身上，红唇轻勾，朝他们抬了抬手指，“过来。”
虽生于父母家宅，却善于东宫，一身皎月般的光芒尽是静瑜所付与。
两位十三岁的少年身姿苗条，风神漂亮，立如芝兰玉树，即便此时跪在车厢里，也掩不住周身月华君子般清贵出尘之气。
温润温和的少年，竟等候着入她的后宫？
静瑜静了一瞬，目光微垂，“你们甚么时候有的这个设法？”
锦墨此时就像一只被顺服的宠物普通，眉眼间退去了统统光芒和棱角，低声道：“锦墨从不敢期望主子的豪情，只是但愿……能长悠长久待在主子身边，就足矣。”
霁月低声道：“愿平生为主子鞍前马后，半晌不离。”
到底还只是个少年，刚入宫的时候春秋更小，大抵是不会有这些设法的，现在么，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多日子……
“是吗？”静瑜仿佛很对劲这个答案，唇角几不成见的泄漏了一丝笑意，“霁月，你呢？”
这是从东宫出来的少年。
静瑜嘴角一抽，盯着他眼底毫不粉饰的等候，恍忽感觉本身仿佛问了个会让她悔怨的题目。
就像魅惑众生的绝世女神，虽慵懒有害，却带着傲视天下的清傲，以及一种让任何人不敢回绝的高贵逼人。
锦墨和霁月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沉默了半晌，霁月道：“不知不觉间……就有了，详细的时候，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