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嘛?”

面无神采地看了这句标语一会儿,高一刀的表情终究好了些,忍不住脱口道:“做梦吧!”

厥后他持续走,走进了酒站空位,看到了当中的一棵大树,树干上钉着两块牌子,上面的牌子写有‘酒站’两个黑字,上面的牌子用白粉笔新写着四个遒劲大字:打倒二连!

高一刀顿时无语,看来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差点不熟谙面前这个缺德丫头了,这还是她么?不管如何不敢信赖这是真的,摸索着问:“你不是又要我拿枪弹跟你换吧?我警告你啊,这不成能,我现在起也要攒枪弹了!”

“眼睛瞪那么大干吗?你那南岸现在都乌烟瘴气兵荒马乱了,多少村多少寨呢?帮九排征十几二十个兵还算事吗?你合计合计你到底是亏还是赚了?对你来讲这是无本买卖都看不出来吗?笨死你算了!不肯意你就去告吧,归正我早把禁闭室当家了,不送!”两只歪辫子翘起来了,完整暴露了她一贯的放肆嘴脸。

高一刀满头黑线僵住不动了,这是真的么?那双标致大眼现在天真得让人不忍心机疑。尽力稳住心神,悄悄奉告本身沉着,必然要沉着!这绝对不成能,信了她的话必然悔平生!

迈步进门,高一刀的眉毛忍不住跳了跳。好家伙,缺德丫头这屋里完整变堆栈了,乱七八糟琳琅满目甚么都有,堆得底子无处下脚。小红缨歪着俩小辫,坐在个破箱子上,手里拎着几张脏纸,嘴里叼着个破铅笔头,正在歪脸看过来。

李算盘无法,他算看明白了,政委这就叫‘偏疼眼’,如果照章办事走手续的话,就要一碗水端平,别的单位都看着呢,给了九排别的单位一样得给,不好办。也罢,如许一来倒是费心了,实在供应处反而能留下更多呢,李算盘不再多言。

小丫头眼中的清澈转眼不见:“切——狗咬吕洞宾,不过明天我不跟你计算了。说你傻你不信,谁让你背着醋坛子打游击了?你二连现在没有按照地,但是我们九排有啊,我们这酒站离你可比团里近多了吧?你们能够随用随取啊?再说这些东西团里也一定给你啊。你想想,是不是?”

二连达到酒站以后,没有像前次一样呆在河对岸,而是直接驻扎在半岛空位四周的树林里。九排人对此极其不满,两边明显水火不容看不扎眼,你二连还非要驻扎在九排窝里,这甚么意义?摆了然是用心恶心九排!但是当时团长政委他们各单位都还在,内心有气也得忍着。

沉默了一阵,俄然觉悟道:“死丫头电影你少忽悠我!这些东西分我一半二连也没法带着走,莫非你觉得我会傻到让弟兄们背着陈醋坛子去打游击么?怕我告状,你就想用废话封我的口?你真当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吗?啊?”

“还能是甚么意义?你相中啥便能够拿啥,想吃啥便能够要啥呗!”那双标致大眼忽闪着,清澈见底。

“眼馋个屁!你等着,一会我就让通信员回团里告你去,你这不怕撑死的熊玩意就等着被补缀吧你!”高一刀可不是开打趣的,他是真筹算拆小红缨的台了,小打小闹倒也算了,这也太臭不要脸了,能眼睁睁看着你跟我臭显摆才怪!

全独立团整整忙了一夜,才将山洞里的缉获全数运抵酒站。前面的活儿就不消焦急了,二连休整,九排尽地主之谊卖力防备,卫生队炊事班供应处跟着团长政委背一趟东西直接返回团里,连续和四连成了运输夫役,来回于大败庄和酒站之间,一趟趟渐渐运。

“高连长,站着干甚么,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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