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廖,甭废话,我们明天来可不但仅是讨你的酒喝。诺,这个小赵,就是你一向想要见到的阿谁技术员赵老弟,就是他当初出的主张,把我们供销社那么多锄头都给修好的!”李国土拍着廖京生的肩膀,指着赵国阳先容道。
赵国阳也握住对方的手,晃了晃道:“李社长好,我叫赵国阳,是宁海市宏达机器厂技术科的科长。”
或许也正因为他这类至公忘我的精力,胡平才对他言听计从吧。
也就是说,赵国阳年纪悄悄,现在谈级别已经不再他们二人之下,这如果用运气来解释,未免也太玄乎了。
就在赵国阳发楞的时候,李国土已经畴昔和拖沓机手打号召了。
虽说胡平和他都会开拖沓机,但是刻苦的这类事,李国土如何能够掉队,天然是本身抢着去开了。
究竟上,开过拖沓机的人都晓得,驾驶室的颠簸程度可比前面要短长多了,并且开起来还很吃力。
门口看门的明显是熟谙李国土,一看到他,立马从门卫室小跑出来,给拖沓机放行。
“辛苦了,小马,来支烟!”李国土也不墨迹,扔了一支烟给门卫,就开着拖沓机直接进了厂子。
“小赵,这拖沓机但是我们供销社的宝贝,普通人可不准用。明天为了你,李社长但是连家底都用上了。”胡平悄悄拍了拍赵国阳的肩膀说道。
“啥,放工?下甚么班啊,我们供销社就我和老胡两个带领,还不是说走就走?”李国土大笑道。
拖沓机的动静太大,厂子里早就有人奉告了厂长廖京生。
他们俩地点的供销社,也是有体例的,属于奇迹编的股级干部。
江海县朝阳机器厂就在江海县的西郊,间隔蒋余镇并不算远,拖沓机笃笃笃开了半个多钟头,也就到了。
“走,这就解缆!你不晓得,上午你回电话后,老胡可乐坏了,硬是撺掇着我给我阿谁老部属打了电话,让他筹办好欢迎事情呢!”
中间的胡平,看到赵国阳一副不解的模样,笑呵呵的拉着他解释道:“赵老弟,你不晓得,朝阳机器厂的廖京生厂长,曾经是我们李社长部下的兵。李主任给他打个电话的话,我们早晨就能讨一顿酒喝了。”
“啊?赵兄弟,前次见面的时候,你先容本身的时候只是说本身是技术员,这才多少天没见,就升技术科长了?”胡平张大了嘴巴问道。
严格提及来,和宏达机器厂这类国企的部分主管应当算平级。
“走吧,小赵,老胡,车到了!”出门的时候,李国土哈哈大笑道。
本来,李国土叫来的这辆“车”竟然是台拖沓机。这和赵国阳设想当中的汽车实在差得太多。
“没想到小兄弟你还真是个牛人!”李国土也对赵国阳竖起了大拇指。
他个子就挺高了,但是面前此人却比本身还要高出了一个头,怕是有一米九了,并且腰粗腿圆,的确就像是水浒中“黑旋风”李逵这类的人物。
看到赵国阳这个陌生的后生,这位黑旋风就是一阵猜疑,抓抓胡子问道:“老胡,这个就是你说的阿谁年青的技术员?看起来也没甚么特别的嘛!”
“连长!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快请,明天必然得好好陪你喝个够!咦,胡社长也来了啊~~”说话的这位,天然就是朝阳机器厂的厂长廖京生了。
上辈子,坐惯了飞机豪车的他,现在看看路上那些或步行,或骑自行车的人们,嘴角莫名出现了笑容。
赵国阳矜持一笑,对二人说道:“李社长,胡社长,我们是等你们下了班再去朝阳机器厂,还是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