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哪有那么轻易考啊。”姜婉笑着戳了戳姜谷的脸颊,“你觉得状元是烂大街的玩意儿,谁都能考上?我只是识字,会写几个故事罢了。”

“好嘞!”姜谷大声回了一句,转头就像防贼似的盯着大福娘。

徐凤姑喘了两口粗气,想了想畴昔的败北经历,只得听姜婉的,一句话也没说,闷头往前走。

徐凤姑立即抱着她大声干嚎起来,那动静,仿佛姜婉已经是个半死之人似的。

跟爹娘汇合后,姜婉就把十两银子都交给畴昔,看得二人一愣一愣的。她也想过瞒着他们话本的事,可这些钱她临时拿着也没用,若要交出去,也不好解释来源,不如就说实话了。

一家人开高兴心肠回了家,路上姜婉和姜谷有些迫不及待地吃起了徐凤姑给他们买的梅子和糕点,一起走一起欢笑。

“你不识字就轻易被骗,不但要识字,还要识数。”姜婉当真道。越想越感觉她该教教姜谷,毕竟她将来但是要发财致富的,她弟弟如果个文盲,如何帮她办理买卖?

本来被姜婉叫去拦着大福娘的姜谷实在听不下去她的污言秽语,红着眼睛冲上去就是一脚,他年龄虽小,身板健壮,因常下地而有一身力量,这一脚踢畴昔就够大福娘受的了。

姜福年和徐凤姑听了姜婉的解释,反应跟姜谷一样,都惊奇于姜婉会写话本这事。

姜谷委曲地看看姜婉,见她态度果断,只得冷静地认了下来。

徐凤姑冷冷地瞪着大福娘:“大福娘,你给我等着!婉婉有甚么好歹,我必然会去找你跟你拼了!”她说完,紧紧追着姜福年去了。

姜婉微微一笑,转头把姜谷手里的东西接走,叮咛他:“小二,守好火线,别让脑筋有病的人抢了我们的东西。”

“那当然,要不然如何大家都想着当官呢?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瞧瞧我们昌平县的知县,他儿子不是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一掷令媛吗?我们县也不是富县,可依我看呀,知县他必然赚了很多。”姜婉笑眯眯地说。

姜谷被说得有点心潮彭拜,赶紧点头:“要!”

大福娘吓得双腿直颤抖,拉扯着里正的衣袖不放:“里正,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我真没对她脱手啊!”

徐凤姑神采一沉,刚要开口,就被姜婉拉了一下,她凑过来低声道:“娘,咱别理她,回家去了。”

“啊……”姜谷的神采立即垮了下来。他畴前是识过几个字的,只是他没有天赋,让他读书不如去地里干活,因此厥后底子没再学下去,连本来学会的都早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可也得行!”姜婉却道,“将来我们家变繁华了,家里的钱多起来,你也不管?不识字可不可。”

大福娘早被姜婉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她如何不晓得姜婉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果然是跟徐土财那货品勾搭久了,学会了吧!

但是大福娘也不是会亏损的脾气,气势汹汹就朝姜谷冲去,姜谷到底年龄还不大,被结实的大福娘一抓,手臂上立即多了几道血痕。

里正烦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你现在说这个另有甚么用?姜婉都那样了,还能是她爹娘打的?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她没事,不然我还要送你去见官!”

她捋起袖子就要把身上的淤青给里正看,可徐凤姑就在这时大呼:“婉婉,婉婉你如何了婉婉?你别吓娘啊婉婉!当家的,你还愣着做甚么?快抱婉婉回家啊!小二,快去请大夫,快去啊!”

姜谷心生神驰:“书好短长。”

他们这边不想挑起烽火,大福娘却不依了,疾走两步拦住他们道:“如何,聋了啊?该不会做贼心虚了吧?呵呵,我们村收留了你们,你们倒好,专当白眼儿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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