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脚步未停,持续往前逼近。
将信撕的粉碎。
从藐视到大的孙儿,没想到竟然是这等大奸大恶之辈,亏的她之前还对这个孙儿多故意疼。
事到现在,镇北王总算是看明白了,三皇子这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镇北王追悔莫及。
“你。”镇北王大惊失容,铿锵一声抽出腰间佩刀,架在太后的脖子上,威胁的紧盯着三皇子,“你觉得本王不敢杀她?”
太后也慌了。
镇北王的眸子子都红了。
并且他去传信,让父皇如何看他?
亏他当初还觉得三皇子有仁爱之心,比起大皇子和二皇子好的多,乃至还把最心疼的掌上明珠许配给了他。
镇北王紧咬牙关,武将的血性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将太后往部下那边一推,掌中剑横于胸前。
却本来他倒是这般的狼子野心。
太后对劲的点点头。
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跟这个恶心的小人说话了,为今之计,除了搏命一战,他别无退路。
“岳父大人要如何才肯放了太后?”三皇子又转向镇北王,神采轻松,没有涓滴的严峻,反而更像是在开打趣般。
“奸贼,以往是本王瞎了眼,错信你这个奸佞小人。”镇北王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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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好不轻易收回了辽南府,岂有再拱手让人的事理?
四周的氛围凝重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统统人的重视力都放在三皇子的身上,在等着他做出决定。
辽南府固然不小,但跟大魏比起来也不过是弹丸之地,且地处蛮荒,又有金国虎视眈眈。
镇北王神采乌青,特别是三皇子一口一个岳父大人的叫着,更是令他作呕。
现在跟刚才不一样,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祖母夙来有女中豪杰之称,就当是为了我大魏子民捐躯了吧。”三皇子疏忽太后惊变的神采,微微抬起手。
“你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本王的剑无眼,快叫你的人退下,不然本王必让她血溅当场。”镇北王说着,手微微往里一探,锋利的剑锋紧压在太后的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
赵家已然被连根拔起,而他却觉得只是断了根枝桠,真是太天真了。
“本王已写好了手札一封,烦请殿下代为转交给皇上。”镇北王朝一旁的部下递了个眼色。
四周的弓箭手当即弯弓搭箭,对准了镇北王等人。
而大皇子外强中干,他底子守不住辽南府,迟早会被金兵夺了去。
三皇子撕掉的不但是那封手札,更是撕掉了他的信心,这是誓要与赵家为敌?
目睹着镇北王吹胡子瞪眼,太阳穴突突直跳,陈果儿心中焦急。
三皇子抬起手,统统的弓箭手全数弯弓搭箭,只等着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
父皇定会觉得他跟赵家勾搭,让本就如履薄冰的他更加艰巨。
部下将信送到三皇子的侍从手中,再由对方交给三皇子。
“昭儿,快,听他的,切莫轻举妄动。”太后脸都白了。
三皇子嘴角含着嘲笑,仿佛没看到架在太后脖子上的剑,如闲庭漫步般往前走。
到时候镇北王伶仃无援,只要死路一条……
“岳父大人息怒。”三皇子笑的云淡风轻,“你我之间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岳父大人又何必说的仿佛至公忘我,徒惹笑话罢了。”
之前他只是中了敌军的奸计,再加上大皇子断了他的后路,才错失了辽南府。
三皇子涓滴不觉得杵,嘲笑的看着太后,“祖母,您不是经常教诲我等要保卫大魏,悍不畏死吗,怎此番轮到祖母却这等嘴脸了?难道让孙儿寒心?莫不是曾经祖母的那些话只是在利用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