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从上房里出来,扯着大嗓门喊陈志义,“老四,你去后院帮你爹把落秧的豆角架收出去,这娘们活是你个老爷们干的?”

赵驹的人把三麻袋爆米花称了称,一共是二百六十斤,赵驹管家叮咛给五两银子,被陈果儿回绝了。最后给了二两银子和六百文钱。

“哎。”陈志义承诺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李氏,回身去了后院。

刹时陈果儿明白了李氏为甚么不让陈莲儿洗衣服,真是过分度了,秦氏和陈凤芝还想如何欺负人?

“俺啥都不要。”陈莲儿摇了点头,平时他们也不费钱,一下子有钱了也不晓得要买甚么。

陈果儿猛的回身,跑到猪圈跟前拉起七郎就往外跑。

此时恰是做晚餐的时候,家家户户的房顶上都冒着炊烟,下地干活的,做工的都回到家里。听到陈果儿的喊声,左邻右舍的都扒着墙头往外看。

陈果儿瞄了一眼地上的大木盆,刚才李氏的眼神有点不对。地上放着三个木盆,一个装着的是还没洗的,一个装着洗完了还没投的,另有一个盆里伶仃装着一件,并且水如何是红色的?

陈果儿眯着眼睛打量着最后阿谁盆,粉底碎花的粗布。他们四房除了陈果儿有一套银红色的粗布袄裙以外,其他的都是粗布的,这不是他们四房的。

“奶,你没看我娘正洗衣服呐?一大师子的活都叫我娘一小我干,别人都干啥呐?”陈果儿气不过的看了一眼上房和东西配房,秦氏有四个儿媳,凭甚么就欺负李氏?

“果儿,你们家就住在山下吗?”赵驹问陈果儿,记得前次他就是在山下的地里碰到他们的。

“传闻前些日子相亲没看上,要俺说是人家没看上她吧,这么懒谁敢要啊,谁家又不缺祖宗。”

“哥,姐,你们想要甚么,咱后天去镇上买。”陈果儿谨慎翼翼的将银子收好,转头问陈莲儿和七郎。

“明天咱把家里搓好了的苞米粒都拿到这来,免得来回倒腾,另有这两天捞完苞米也直接拿到地盘庙去。”

“你个小死丫崽子,你跟谁说话呐?”秦氏双手叉腰,指着陈果儿破口痛骂,“从明天起,你们几个也别整天瞎跑了,割猪草,挖野菜返来喂猪喂鸡。”

“我这不是没事吗。”赵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指着当中一个年级稍大点的人说道:“你,去把那三个袋子抬走。”

陈果儿一听秦氏的声音,脑袋就嗡嗡叫,她就搞不懂秦氏整天骂人莫非不累吗?

“俺洗衣服。”陈莲儿撸起袖子来到大盆跟前,刚要坐下洗,快走到上房门口的李氏从速折返来拦住了陈莲儿。

“果儿,别跟你奶顶撞,你们都回屋吧。”李氏把洗了一半的衣服放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站起来,“俺去做饭。”

秦氏又转向李氏,“老四媳妇,衣服没洗完就不可早晨再洗?天都快黑了,没听着鸡和猪都饿的嗷嗷叫了吗?饭也不做,你是想饿死这一大师子咋地?”

三个孩子一边聊一边回到了陈家,刚一进门就看到李氏坐在院子里正洗衣服,陈志义要帮手,被李氏推开了。

“哥,你快点去叫郎中吧。”陈果儿并没有再往远走,而是大声朝四周喊,“咱姑都流血了,裤子上蹭的哪都是,咱娘正给她洗裤子呐。”

“这个不消你洗,你帮娘把野菜剁了喂鸡。”

“那你下次有好吃的要奉告我,有事你们能够去山下的乾园找我。”赵驹又叮咛了一句,在管家的催促下才上了马车。

陈莲儿承诺了一声,走到鸡圈跟前,把土篮子里的野菜放到一块木板上,找出菜刀剁鸡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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