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皮又干了一杯,喷着酒气问:“那、那你的意义是……”

一块玻璃片扎进了朱三皮的脚板,他腾出一只手往脚底下一摸,却摸到了生果刀的刀柄。生性残暴的他脑筋一热,不由恶向胆边生。

朱三皮没有推测她竟会这么快醒来,不由得吃了一惊,但欲火焚身之下,早已落空明智,哪还顾得了很多,淫笑道:“好妹子,我们又不是第一回了,哥哥我想干甚么,莫非你还不晓得吗?”

还在小厅里的沙发上睡觉的林志诚听了朱三皮的话,顿时一惊而醒,仓猝跑上楼,奔进寝室,瞥见老婆正衣衫不整地倒在血泊当中,顿时吓白了脸,“我、我只叫你强奸她,可没叫你杀她啊。你、你如何……”

朱三皮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晃着脑袋打着酒嗝儿问:“兄、兄弟,你约我这么晚到家里来,到、到底有甚么事?”

他先是在闻婕白净美丽的脸上亲了一口,见她确已睡熟,并无反应,胆量顿时大起来,双手自寝衣底下伸出来,在她的大腿根上重重地摸了两把。

他像只饿虎似的,又蓦地向闻捷扑去。

朱三皮欲火攻心,却苦于不能到手,急怒交集,酒意上涌,只觉血冲脑门,情急中也不晓得本技艺底下到底做了一个甚么行动,就感遭到闻婕浑身一震,俄然间停止了统统的挣扎和抵挡。

朱三皮神采阴沉,冷声笑道:“你觉得我是傻子?我一跨出你家大门,你就会当即报警,让差人来抓我。”

林志诚拧开第三瓶酒,又给他满满地倒了一杯,叹口气说:“唉,还不是为了跟我老婆仳离的事。我本觉得前次请你脱手以后,就能抓到她的把柄,逼她同意仳离。谁知她却说事发当时她曾死力抵挡,法官一看视频就会晓得那不是通奸。”

朱三皮退后一步,左手用力,蓦地自他身材里拔出生果刀。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比及他醒转过来的时候,窗外已出现微光,天都快亮了。

朱三皮对劲一笑,道:“启事很简朴,老子是左撇子,毫不会用右手拿刀杀人。”

林志诚如遭电击,浑身一震,眼睛瞪得比核桃还大:“兄弟,你、你这是干甚么?”

朱三皮曾听林志诚说闻婕有早晨吃苹果美容的风俗,看来不假。

朱三皮恼羞成怒,脸孔变得狰狞至极,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温和的灯光下,闻婕穿戴粉红色的寝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随便地斜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大腿曲折着露在内里,白净丰腴,格外诱人。

“兄弟,感谢你的美意,再见了!”

来到二楼,推开右手边第二间屋子的房门,内里公然是寝室。

林志诚请朱三皮坐下,说:“明天我们家的仆人陈嫂告假回籍下去了,这些酒菜都是我叫的外卖,我们兄弟姑息着喝两盅。”

闻婕尖声惊叫,抵挡得更加短长,两手乱抓,锋利的指甲在他脸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鲜血喷涌,林志诚面庞扭曲,痛苦地倒在了老婆的尸身边。

一摸闻婕的鼻息,早已没气了。

寝室里亮着一盏桔红色的床头灯,床边小桌上摆着一个果盘,果盘里放着一把一尺余长的生果刀和半只削了皮却没吃完的苹果。

朱三皮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站起家说:“行、行,大哥你、你……放心,老弟我、我……包管完成任务。”

朱三皮一时礼服不了她,两人同时从床上翻滚下来,碰倒了床边小桌,桌上的玻璃果盘摔得粉碎。

朱三皮喘着粗气,努着猪八戒似的大嘴巴,就往她脸上啃去。

闻婕遁藏不开,情急之下,呸地一声,将一口口水吐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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