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生因识有,灭从色除[第1页/共3页]

徐佑没好气道:“放心吧,冬至做了文君的义妹,陪嫁的嫁奁都够你吃用一世,聘礼如果寒酸,我就把嫁奁减半,你本身衡量。”

过了一会,女尼气喘吁吁的跑着过来,道:“请……请居士随我来……莲音法师方才结束早课,正在禅房恭候!”

沈孟莫名其妙,道:“微之请说。”

分开寂照庵后,徐佑又去了玄机书院,和诸多老朋友见了面,还抽暇给天经玉算院的门生上了一节课,曾因质疑徐佑而来了天经玉算院的庾策已成了祖骓最喜好的门生之一,张玄机对他的评价也很高,对算学、力学、天文学、地理学等特别有天赋,也动员了很多士族后辈前来听课兼修,数量竟不比儒院的门生少。

莲音的神采透着看破了某种虚妄的欢腾和适意,道:“全赖大毗婆沙传法,莲音受益匪浅。”

两人扯淡的时候,祖骓排闼冲了出去,一把拉住徐佑,道:“让我好找,传闻大将军返来,恰好赶上那黑玩意形成,一起去尝尝能力……”

徐佑身为佛门的大毗婆沙,天然明白莲音话里的意义。她有感于生命之长久,想在长久的生命里求得正果,但是生命最后的来源,是一念无明,一有生命今后,就分阴阳,也就是所谓的身与心。现在要“灭”,要回转来成道,要得寂灭之果,先要去掉四大色身的停滞,才气谈得上灭。

素净的禅房里,道容法师淡淡的问道。

女尼摇点头,道:“庵中皆是礼佛诵经的削发人,斩断尘根,何来故交?居士请回吧!”

沈孟目瞪口呆的看着徐佑和祖骓急不成耐的下楼远去,内心也迷惑:到底甚么黑玩意,让徐佑这么冲动?

徐佑出门,没轰动任何人,沿山路往上,复转北,蜿蜒而至东面的山腰,郁郁松松的树丛里暴露院落的白墙和檐角。

徐佑笑道:“鄙人不通佛法,难以解答二僧的辩锋。只是费事通禀一声,就说徐佑来访,莲音法师如果不见,我也好死了心。”

莲音堕入深思,很久很久,俄然起家下拜,道:“多谢大毗婆沙指导迷津。凡统统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我之前的路,还是着了相!”

敲了拍门,出来一个女尼,年不过十二三岁,娇憨敬爱,道:“居士为何而来?”

“钱是够的,书院每月的俸钱比得过别人一年劳作,我又购置了地步和果园,收成也不错……”沈孟嘻嘻笑道:“当然,些许薄产,不能和大富之家比,微之千万体恤,别狮子大开口……”

莲音神仪内莹,宝相外宣,低声道:“阿弥陀佛!”

科学的发源常常来自于不起眼的小小的涓流,颠末日月的沉淀,毕竟能会聚成川流不息的大海,徐佑只是在这个期间开启了科学思惟的泉源,再以公道的轨制和权力手腕为帮助,他坚信,只需求百年,就能窜改全部民族的将来走向。

第二天大早,方才睡醒,冬至过来拜见。徐佑梳洗结束,看着她笑道:“昨夜灯市,我看到你和沈孟……”

二僧,是佛教中对受过具足戒的女尼的称呼。如果不晓得对方在佛门的职位和辈分,又年纪比较轻,都能够用二僧来称呼。

徐佑伸手虚扶,道:“法师修为精进,可喜可贺!”

牵涉到削发前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徐佑又是她视为仇人和朋友的独一无二的存在,莲音没有回绝,当即写了封信,然后叮咛应门的阿谁小女尼送徐佑出去。

莲音欢乐道:“弟子觉得还没放下,可本日见到,才明白早在削发的当时,就已完整放下了。此心不起波澜,此念无有挂碍,诸行无常,统统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