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子,度数很高,算是功课酒。”
“很矮。”李牧从她的脚看到她的头,得出一个精确的结论。
“真的要这么做?但是我没做过,如何办?”K的耳朵通红。
“唔,咬你,好人。”K嗫嚅,张嘴咬在李牧的脖颈上。
“哼,你偷走了一个女人的心,害得她每天想你,如果每天早晨不听你讲故事就睡不着,反面你说话就会很痛苦,你是不是犯了很大的罪?”K的脖颈红了一圈,瞥一眼李牧。
他的行动灵动快速,得益于周雪的亲身教诲。
解开礼服下最后一个扣子,白净的腹部从礼服间滑出,或许是比来做了活动,十一字腹肌若隐若现,另有小巧的肚脐。
“好,大笨伯。”K用力掐李牧的腰。
“好人,不准翻白眼。”
“有一种奇妙的感受,说不上好喝,却有莫名的吸引力,大笨伯。”K再次呷一口,唇瓣因为酒液变得更素净。
他咬住肩带的一端,舌尖从下方伸出来。
“是你,你这么笑,就没有人说你?”李牧眯眼。
“我现在换上?”
舌尖传来光滑的触感,甜丝丝的牛奶味和淡淡的荷尔蒙香气在味蕾泛开,他忍不住用牙齿轻叩锁骨的一端。
“必定是你。”K吃吃地笑,手中浑浊的酒液闲逛。
上面的玄色礼服短裙上端暴露波浪花边,半透明网丝状,透过裂缝白腻的肌肤纤毫毕现。
“做了甚么好事?是抢了金库?还是抢了银行?”李牧笑。
她的打扮和之前分歧,身穿酒红色白点衬衣,下身是玄色超短裤,背后另有一个玄色小包。
“必定有。”李牧把胳膊支在桌上,一手托腮,歪头看她。
玄色塑料手铐锁住李牧的手腕,他微微用力,发明质量不测得好,看来没有钥匙,他能够脱困不了。
“你会?笨伯。”
是门的声音,洁白的脚掌从门的一端伸出,客堂内暖色的灯光倾落在上面,像是刚要熔化的原味冰淇淋。
“是的,因为我是警官,我说了算。”K叉腰。
“哇,好敬爱,就像你一样。”K走畴昔抱住它们。
“那边不可。”K低吟,从他的怀中直起家,相距一拳之隔。
“唔。”K低吟,指甲刺进他的头皮。
“咬死你。”
“我脸上有小说?”李牧摇点头。
“有,不过风俗了,我就是喜好这么笑,FFF。”K大笑,忽而起家,向他靠近。
“很舒畅。”
“确切如此,不过阿谁女人也偷了我的东西,莫非就我被关进监狱?”李牧笑。
“有差人追你?”
他的眼睛被白净的腹部吸引,肌肉酥麻酥麻的,从腹部延长出一条让身材发紧的线条,直插喉咙。
“随便。”李牧假装不在乎,偷瞧K手中的衣服。
“你好,警官大人。”李牧说。
李牧看完信息,从厨房的橱柜内拿出量酒器等调酒东西,将香槟杯放进冰箱内预冷。
她解开一颗颗纽扣,手指颤抖,呼吸越来越粗重,鼻息落在李牧的脸颊上,脖颈处的绯色感染到胸前。
“臭小子,我用短信把调酒体例奉告你,记得快点搞定,然后带给我看看,嘿嘿,也不晓得是甚么样的小妞,能把你迷成如许。”
“出来了。”K暴露满身。
K坐在李牧中间开吃,看到被锁住的李牧,夹起一筷子炒猪肉,放到他嘴边。
“我就是问问。”李牧鼻腔有些发热。
李牧的背后是挡住厨房的黑瓷砖墙,左手边是饭桌,他坐在有靠背的圆椅上,吞一口唾沫。
“好吧,K警官,那现在要做甚么?”李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