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直接拽住秦书柬的胳膊分开了课堂，一起走到洗手间内里才停下来。
女生顿住了脚步，觉得程安是记起了她，毕竟他们初中同班过两年，她还给他送过饮料，写过情书的。
他抬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就这么几根儿头发，也不怕给你拽秃了，打不过你不会大声喊吗？”
程安凌厉的目光仿佛化作了片片薄刃。
她一面有些惊骇，一面又生出了一种浓浓的不甘心，委曲的咬着唇，不敢去直视程安的眼睛，带着几分哭腔的出了声，
他才刚分开一会儿，她喊的话，他必定能闻声的，就算他听不到，有人闻声了也会奉告他的。
程安用纸巾隔动手指，稍稍用力扯下了她一小撮头发。
程安将纸巾连带着头发直接砸到了她的脸上：“我说过，我罩着的人，谁敢动一下尝尝看。”
他让秦书柬站在洗手盆中间，本身翻开水龙头将手仔细心细认当真真的洗了五分钟，才进了洗手间。
她欣喜又忐忑的转过甚看向了程安，心底另有几分小雀跃，公然，程安如何能够真的为了秦书柬那种渣滓堆里的人跟她过不去。
程安眼尖的在她手指上扫见了几根荏弱的发丝。
程安眉间已经挂上了几分不耐，眼底的戾气还未散去，清冽的调子就显得格外凉薄，
他必定是想递给她擦眼泪的吧……
“你谁啊？”
“一根头发都不可。”
曾经她也喊过的，但是不管她如何喊，都不会，也没有人帮过她。
他眼底的光更加寒凉，
她不成思议的瞪着程安手中纸巾包住的那撮头发，一时候连痛都健忘了。
扫过之处，统统人都不自发的后退了两步。
“小简朴，明儿我送你件礼品。”
只见程安伸手从桌子上的纸抽里抽出了一张纸巾。
她如何就任由着人欺负？傻不傻？
大声喊吗？
“程安，你为了她凶我？”
出来以后，又洗了一遍手，然后瞥见秦书柬傻呆呆的站在那边看着他，他方才憋了一肚子的火，俄然就散了个洁净。
方才要不是他俄然拐返来，她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他，他如何会俄然呈现的？
她的设法还未落定，便猛地吃痛的惊呼了一声“啊”。
“等一下。”
秦书柬垂着头，没有出声。
程安看她闷闷的不说话，再看看她那枯黄没营养的头发，俄然想起一件事，
那女生惊骇的生硬了身子，她明显是看着程安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才出去的。
简短的三个字，那女生倒是真的红了眼，哭着回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