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一个十重天大罗金仙不管放在那里都不一样,飞廉道友!”

飞廉脸微红道:“甚么?”

本性如此,他也很无法!

“甚么叫白搭了?”

飞廉鼓起勇气道:“那现在该如何办?”

“至于伯邑考,确切是可惜了,他的琴我听过,是个品性高洁的孩子,不过焉知非福!”

飞廉点头。

“那妲己?另有那孩子?”

石矶悠悠喝酒,悠悠开口:“实在我在你身高低的工夫更多,棋盘内棋盘外,你是独一的知情者。”

“承认?”飞廉茫然。

飞廉莫名打动,眼圈发热。

飞廉忙点头。

最后两个字极尽讽刺意味。

飞廉点头。

石矶昂首看了看天,道:“三天后是个好日子,我要见她!”

石矶点头:“因为她是你身后那位落下的棋子,以是我未曾动她,那位的面子不能不顾及,直到……”

“晓得为甚么吗?”

“但是……我令你绝望了。”

石矶举酒敬道:“死则死矣!当时的飞廉高冠巍峨,大袖飘摇,萧洒之极!晓得我当时说了甚么吗?”

“但……”

飞廉本就未几的自傲在石矶面前更是一撸到底。

“但,纣王更加荒淫无道,妲己恶名更盛,伯邑考、姬昌、比干……”

石矶晃了晃酒葫道:“纣王荒唐不荒唐与我无关,妲己……”石矶浅笑,“于我有效,但并不像你想的那么首要。”

“妲己从那一刻才入了我的棋盘,之前她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至于你与她都生出了她很首要的错觉,那是我让你们生出的,不然,你们哪来的自傲?如何会有安然感?”

“吾道不孤!”

“再来?那我们……”飞廉脸一红道:“那您之前的尽力岂不是白搭了?”

石矶淡淡看了飞廉一眼,未曾言语。

“不要惭愧,妲己,黑我能用她,白,我一样能用她。”

“因为这城里能称道友的人很少,而你又是第一个被我承认的道友。”

石矶道:“你很像我一个故交。”

“直到乾元山一战,商羊带着江山社稷图来拿我,不是拿天琴,而是拿我……既然撕破脸了,我也就没甚么好顾忌了,礼尚来往,我也还了一份厚礼!”

“至于姬昌,有天命在身,我能阻他一时,却不能阻他一世,比干死,姬昌活,文运归周,武运我却不会让!这也是我派魔家四个小崽子去北海助战的考虑,若依天意,闻仲现在还陷在北海,若顺天意,我也不会这么早成绩琴师业位,但闻仲返来了,我也成绩了琴师业位,谁又能说这不是天意?”

飞廉点了点头,表示受教了,实在事理他都明白,但遇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回避,跑!

飞廉闷声道:“我晓得。”

石矶道:“前面是因为妲己本性本恶,有助于我悟道,不过我也未曾越界。”

飞廉又胡涂了。

飞廉嘴抽了抽,确切是厚礼,能吓死人的厚礼!

“但我在妲己身高低了很多工夫。”石矶替飞廉说完。

石矶道:“这就是下棋,你落一子,也要容别人也落一子,你布一局,也要容别人破局,不要想那种子子无错,步步皆赢的局面,我下不出来,天也下不出来,该舍则舍,该取则取,该让则让,该争则争!一时胜负不是成果,不到最后,谁能定胜负?天吗?”

“真的?”

不被逼到死路,他是不会冒死的。

“不!”石矶点头:“吾道不孤,当时的飞廉一向都在,不过不敢出来罢了,我晓得!”

飞廉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不管他多么怯懦怕事,也不管他多么没担负,但他的修为倒是实打实的,这就是他的本钱,他安身立命,受人尊敬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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