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在一旁听得清楚,不由痛斥道:“你们两个竟然当真用心不良,幸亏这些年间主子宠遇于你们,虽不说锦衣玉食,但非论荣少爷他们送来甚么好的,主子老是记得给你们留一份,且每次过年都记得打快意穗子给你们。原觉得你们变好了,没想到竟然还存了害人的心机,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毛二顿脚急道:“我说大哥你还想甚么呐。钮祜禄氏是待我们不错,但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总不能为了她连本身的小命都不要吧?大哥!”

正在这个时候,本来站在窗边的李卫过来附耳轻道:“主子,主子发明毛二也在外头,探头探脑的不知想做甚么。”

毛二愣了好一阵子方才嘲笑地走出去道:“主子……主子刚才恰好路过这里,听到……听到内里有说话声,正筹算出去呢。”

是夜,凌若正在屋中与李卫说话,忽见得毛大端了一碗披发着浓浓药味的黄褐色药汤出去,朝凌若行了个礼后笑道:“听得主子这几天有些咳嗽,想必是被寒气侵了身子,久咳易伤身,以是主子特地去找大夫抓了几剂专门治咳的药来,主子快趁热喝了吧。”

“难为你故意了。”凌若放动手里的书卷,伸手接过毛大谨慎翼翼地捧在手里的药碗。在手指碰到碗壁时,眉头微不成见地皱了一下,碗壁有粘光滑手之感,仿佛是汗渍,只是这大夏季的,毛大手里如何会有汗?

听到银子,毛二不由得眼睛一亮,忙奉迎隧道:“三爷放心,主子必然替主子办成此事。”

“不……不消……不消了。”看着端了药朝本身走来的墨玉,毛大盗汗直冒,不住地摇手,竭力道:“主子又没病没痛,哪用得着喝药。”

听到这话,三福立时瞪了眼喝道:“不肯喝就给灌下去,这还要我教吗?蠢材!”见毛氏兄弟唯唯喏喏地承诺,他又缓了口气起家在毛大肩上悄悄拍了一下道:“放心,只要你们两个好好办事,主子毫不会虐待你们。事成以后除了本来说好的每人五百两以外,再别的加赏两百两。”

毛大悚然一惊,与毛二对视了一眼后道:“三爷,这钮祜禄氏如果不肯喝该如何办?”

“既是良药,天然有病医病,无病强身。”说到此处,凌若目光一转落在神情不宁的毛二身上,还没等她说话,毛二已经慌得浑身颤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并未曾忠于凌若,也未曾真正看得起过这个落魄的主子,眼中只要好处与本身,其心乃至比毛大还要活络,不竭鼓动毛大按三福的话给凌若下药,好使他们拿到钱分开这里。

“既然你们对主子一片忠心,那么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机遇。”三福将拎在手里的药包往毛大怀里一扔道:“把这个药煎成汤给钮祜禄氏服用。”

“是吗?”凌若笑意盈盈,然毛大还来不及欢畅,便听得“哐”的一声重响,只见凌若将药碗往旧上重重一掼,朝李卫道:“把门翻开!”

“很好,五日以后我来听好动静。”三福对劲地点点头,“行了,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凌若不睬会他低劣的谎话,只是指了那碗黄褐色的药冷冷道:“说,这碗到底是甚么药?”

“我说了让我想一想!”毛大被他催促的心烦意乱,不由得板起脸喝斥,“你道我不吝命吗?但是也不能他说甚么我们就信甚么,我总感觉他的话不成信。这是一场关乎性命的打赌,我们必须得细心想清楚才行。”

“放心,不是毒药。”三福眯了不大的眼眸缓缓道:“不过是一剂疯药罢了。任何人只要连服五日,就会神智不清,形同疯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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