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楠一进门直接就去了马巧舒住的东院,因为刚来过的原因,这走起来也有几分轻车熟路之感。

因为前两天方才来过,自家仆人对这少年印象又不错,马府的看门仆人天然是认得白程楠,见他来,也没有通报,就直接让他进了府。

“甚么!聘礼?”

刚走出了几步远,仿佛是又想到了甚么事,又转过身,问:“明天返来时,你臭小子又跑去哪了?”

白夫人在儿子手背上轻拍一下,责备说:“我说儿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些都是你娘我想了一个早晨才想全了的聘礼啊!”

听着母亲的话,白程楠的确要惊的吐血了,眼神交换是甚么东西,竟能肯定一门婚事?实在是荒唐至极!

白夫人这还真被儿子问住了,不过,她随即笑了笑说:“儿子,这你就放心好了,娘固然没和马家蜜斯眼神交换过,但娘看她和你聊的甚欢,估计对你也是情有独钟的。”

“娘,是你想太多了,你没看出来,马家蜜斯性子温婉,想必对待任何人都像对待你儿子我普通和颜悦色的。”

白程楠朝那丫环摆摆手说:“不必通报了,我直接去找舒儿便是。”

白夫人是不想再与儿子实际,丢下一句话回身就走。

白程楠看红纸上还列举着很多,没有耐烦持续看下去,便把红纸合上,问:“这都是些甚么?”

“你家蜜斯呢?”白程楠问。

“娘,你这也太焦急了,人家马家都还没表态呢,你这聘礼就筹办上了,你就不怕到时候是你本身一厢甘心,白操心啊!”

明天马巧舒没在院子里赏梅,而是有个丫环在打扫院子,见白程楠出去,那丫环也是有规矩的问好:“白公子。”

“那马家蜜斯,娘你也和她眼神交换过了?她也是同意这门婚事么?”

“我家蜜斯在房里呢,我这就出来奉告蜜斯白公子您来了。”

白夫人瞪儿子一眼,说:“马家人虽没有表态,可我和马夫人早就眼神交换过了,她是同意这门婚事的。”

“算了,算了,反面你扯了,女人家的心,你一个大男人又岂会懂的,马家蜜斯看你的眼神绝对瞒不过你娘我。”说着白夫人把礼单又往儿子白程楠怀里一塞,说:“好都雅看,如果缺了甚么,奉告我,我再加上!”

看着儿子紧闭的门,白夫人只好无法的摇点头,这孩子,还是这么率性,看来真是要从速给他娶个媳妇,让他收一收性子了。

白程楠没答复白夫人的题目,而是扬了扬手里的喜庆的红色礼单,说:“娘,你且先回房去吧,我细心研讨研讨这礼单!”说完敏捷走到门口,哐当把门关了个严实。

“对呀,马家是大户人家,你娘我就怕遗漏些甚么,被人笑话了,以是才让你再看一遍。”

白程楠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早餐都没顾上吃,就骑着马进城,去了住在城西的马府。

没多大工夫,他就已经走到了东院的月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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