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正南分开以后,我一向没有睡着。这也许是比来以来。我第一次感遭到本身情感的颠簸。我躺在床上都感觉心境不宁,越来越不安。最后只好干脆坐了起来,到了窗台边。我看着天气从玄色一片到垂垂有些发白,再到完整的敞亮了起来,顾正南都没有返来过。
还没到早餐的时候,我就已经下了楼。丛姐在看到我的时候,较着的有些发楞。但我仍然战役常一样,没有同她说话。直接就往花圃里走去。
我用几近颤抖的声音说道,“把他扶上去,再打电话给陈大夫,让他过来。”
刚好丛姐端着做好的早餐从厨房出来。她很有规矩的向我打着号召。
我不太敢碰他脸上的伤口,我恐怕弄的不好会留下疤痕,以是还是发起道,“你还是把陈大夫叫来吧,你脸上的伤口必须让他措置一下。”
我又何尝不是呢,就算事到现在,我还是忍不住的要想起顾正南,担忧他的去处,担忧他的安然,我也明晓得我们已经仳离了,可我仍然节制不住本身的思路,老是要环绕着他来转。
丛姐见我愣在了那边,迷惑的看了我一眼,就朝着门外走去,翻开了门。我始终谛视着那边,内心多少有些期盼,翻开门后,呈现的人会是顾正南。
我晓得本身拗不过他,也实在没有勇气置之不睬,便也只好硬着头皮的替他措置起来。我抬开端看着顾正南,发明他脸上的伤口很深,乃至模糊的看到内里的肉,我拿着棉签的手都开端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没事。”顾正南孱羸的嗓音传来时,我才下认识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