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顾正南躺下,帮他调度好了病床的高度,又替他拉好了被子,看着他情感稳定下来以后,才对着邵华使了个眼色,回身走出了病房。
我冲动的抓着大夫的衣袖,大声的问道,“那现在要如何办,他还能够规复吗?”
我拉住顾正南的手,他的手上还贴着之前挂完盐水以后留下的胶布,让我莫名的有些心疼。我和顺的安抚着他,“你抱病了啊,以是你要在病院里住几天,不过没干系,很快我们就能归去,归去以后就不会有这些奇特的人了。”
“嗯,好。”我笑着答复。
我拉着顾正南的手,答复,“恩,我一会就过来了,你先歇息一下,好吗?”
我给了他一个必定的笑容,接着说,“那你晓得你为甚么会在这里吗?除了你的名字以外,你还记得其他的事情吗?”
邵华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的目光始终逗留在顾正南的身上,即便是我喊他出来,他也踌躇了好一会。
我往前走了一步,在床侧的处所坐了下来,顾正南却因为我的行动下认识的朝后缩了缩。我怕他会严峻,以是也朝床尾的处所挪了挪。我耐着性子,低声的说道,“你别怕,我不是好人,我们是好朋友,只是你现在能够一下子不记得我了,但没干系的,过段时候你就会记起来。”
大夫叹了口气,安慰道。“我不能向你包管,遵循现在的环境来看。我们只能极力的用药物和物理医治一起来帮忙他。因为病人的脑神经确切遭到了很大的毁伤,就算要规复也需求必然的时候。并且没人能包管会规复到甚么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