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赫顾不得脚疼,三步两步追了上去,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给扯了过来,语气微重,“你抽甚么风?”
他的嗓音还是很温和,顾南音面上一哂,“没时候,没时候,甚么时候都没时候!”
顾南音被他摁住,不得上前,只眼巴巴地瞅着男人的俊脸。
顾南音两腿一蹬,两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面无神采着说:“你还是直接弄死我吧!弄死了我,你便能够和你的明月光一起毫无承担地在一起了。也不消偷偷摸摸的,多好!”
陆延赫抬手捂住了她的眼,顾南音挣扎了几下便也由着他了,只是男人的守势垂垂强了很多。
陆延赫咬了咬她的耳朵,降落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蜗中去。“今后别瞎想,也别那么冲动,有甚么事问我?嗯?我那里有甚么白月光,有了你这朵霸王花还要那白月光做甚么?”
陆延赫低低着笑,愉悦的笑声传开,他的长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薄唇不轻不重地啄吻了下她的唇角。“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去见一小我!见了,你就晓得了。嗯?”
顾南音卷着被子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去,她有些无语,“陆延赫!你――就不能纯真地亲亲吗?”
她抬眸,仰着脑袋,红唇亲了亲男人的脸颊,她的声音带着些奉迎的意味,“对不起。谅解我吧――”
顾南音别开脸,闷闷着道,“没时候,周末老太婆过寿。”
“诚意呢?”男人狭长的眸微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这个过程中两人的唇舌始终没有分开过,女人那纤细的手指穿越于男人稠密的发间,她的眼眸始终展开着,男人那沉稳的俊容落于眼底,她喜好这类感受,在接吻的时候看着对方。
“嗯!我身上的衣服撒上了饭菜,在那边洗了个澡。”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顾南音愤恚地朝着男人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角,趁着他吃痛的空档,直接推开他的手,立马朝着外边走去。
“甚么霸王花?”顾南音气恼地抬眼,朝着男人瞪畴昔,霸王花一听就是贬义词。
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上来,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扬起脸颊,看他。“顾南音,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弄死你!”
男人捏着她的小手,语气微微的轻挑,“放过你?不经验就不长记性。”
她笑眯眯地凑上前去吻住了男人的薄唇,那笑得弯弯的眼睛看着他的脸。
有是有,不过那统统都是在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
男人脱了衬衫,又去解了皮带。昂首的时候眼底多的是一丝戏谑,“不能!”
她不乐意,他便按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她噘着嘴的模样,不幸兮兮的,那双眼睛内里的水珠子仿佛随时那滴下来那般。
陆延赫抬手把她的肩膀摁住,这个丫头就在他的颈窝跟一只小狗似得嗅来嗅去。
“说你好呢!”他起家将她公主抱抱起,“别的花开得再好,都不如你这朵霸王花!真的。”
顾南音冒死地想挣开他的手,那双标致的明眸里水意点点,她真是看错人了。
那香气不是香水味到像是沐浴乳的味道,她在细心地看了男人的穿戴,较着是换了衣服的。
顾南音一时半会有些消化不了这么大的动静,抬眸朝着男人看了看,微微点了下头。
“你敢说你没在别人那边沐浴?你敢说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不是在女人那边?栀子的沐浴露,莫非不是女人用的吗?”见他不承认,顾南音一条条的证据全给男人数出来。
她闻着底子不风俗,那么较着。
顾南音猜疑,“甚么人?今晚差点要和你共度良宵的女人?陆延赫,你要分离就早点提!我都如许了,你还筹算几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