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伯,假定我没有看错,这应当是正儿八经的紫檀木,可惜的是,这本来是一把紫檀木的成品椅子,可惜,现在七零八落了。”
骆天仍然保持谦逊:“周伯伯过奖了,我的根本功不不敷,今后要多向周伯伯学习。”
“好家伙,连这一点都被你瞧出来了。”周伯斋此时已经完整镇静了起来:“你再说说,你刚才拿刀刮它,是由色彩来鉴定它是否紫檀木,另有没有别的的体例?”
追本身女儿的都快一个排了,这还是女儿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可见骆天在周虹心目中不比平常,周伯斋天然但愿这小伙子不会孤负周虹的偏疼。
不错,周伯斋大为激赏:“看来你并不是碰运气的。”
“好!好!好!”周伯斋早就健忘本身刁难骆天的初志,情不自禁叫起好来:“像你这个年纪的年青人,能有这类修为的,未几!!”
“你凭甚么鉴定它是紫檀木,你对紫檀木体味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