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摇点头:“我猜的。”
大腿很白、迷润,肉肉的,看一眼能陷出来那种。
但是,没想到,燕七一进内室,单刀直入,将统统统统都挑了然。
仿佛,她是出来卖的,并且,卖的很便宜。
她跪坐在燕七劈面,向燕七行个跪礼:“燕尚书,您的确猜中珠儿的心机,珠儿没有穿……穿内.裤,当真是对燕尚书有不轨之心,只想着快刀斩乱麻,让燕尚书要了珠儿的身子。是珠儿不要脸,被燕尚书当场戳穿,珠儿忸捏之至,无言以对。”
河秀珠不幸兮兮道:“燕尚书,天气已晚,您请回吧。”
这下,可如何停止下去?
“燕尚书尽管说。”
这身穿戴,相称大胆。
燕七微微一笑:“河蜜斯很标致。”
“健忘穿内.裤?不成能,上面漏风,凉飕飕的,岂会健忘?”
“快说,你为何不穿内.裤?”
如果吹一股风,裙子飞起,就有好戏看了。
燕七道:“聊那些没用的干甚么?迟早不都要聊到你不穿内.裤的题目上?那么虚假不是我的脾气,还不如单刀直入更加直接呢。”
么。”
河秀珠撒娇:“有甚么不成说的,燕尚书无妨说来听听。”
燕七道:“不成说也。”
燕七没想到河秀珠为了奉迎本身,如此舍得下本钱。
燕七上楼。
越是如此,燕七越是鉴定,河秀珠有着特别告急的事情。
河秀珠道:“你不要珠儿的身子,珠儿还如何说事?”
河秀珠堪堪接受不住。
“额……燕尚书,你让珠儿没有筹办,无所适从。”
燕七道:“我若不夸奖一下你,你的短裙不就白穿了吗?”
“啊?”
斟茶的时候,紧闭着白白的双腿,不敢松弛一点。
燕七道:“被我猜中了吧?我就说嘛,你没穿内.裤,绝对是在搞事情。”
河秀珠问:“燕侍郎笑甚么?”
河秀珠一惊,玉面绯红,从速用小手捂着短裙,恐怕有一丝泄漏:“燕尚书为何……为何这么说?”
“河蜜斯坐在我劈面,老是紧闭大腿,严丝合缝,恐怕暴露一点空地。如此谨慎,除了内里空无一物,还能有其他的启事吗?”
燕七哈哈大笑,俄然又归去坐好。
她本来想着聊一会诗词歌赋,唱唱曲子,喝点小酒,然后,卿卿我我,顺其天然,也就产生了不成描述的事情。
她从未想到,燕七如此单刀直入,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燕七道:“你不是找我有事吗?你不说事,我如何走?”
河秀珠羞惭惭捂着脸:“燕尚书慧眼如炬,珠儿佩服。”
淡淡女儿香。
“简朴,你就是为了勾.引我便利。只要我对你有一丝半点的念想,你就会抓住机会,翻开裙子,给我来个请君入瓮。”
河秀珠内心美滋滋的,红唇娇笑:“能得燕尚书这一句歌颂,珠儿喜出望外,不能矜持。”
“我……”
河秀珠一下子就被燕七给搞蒙了。
竟然不肯走。
“我说的可对?”
燕七笑了:“我没有讽刺你,也没有得理不饶人。”
燕七盯着河秀珠紧闭的腿.缝,暴露诡异的笑容。
燕七走向河秀珠,挑起她圆润的下颌:“河蜜斯不留我过夜吗?”
“我!”
河秀珠又换上了一身粉色短裙,裙摆仅仅遮住大腿.根,暴露一双粉白诱人的美腿。
……
她起家,站在门口,向燕七作揖:“多谢燕尚书赏光,本日一番言辞,珠儿会铭记在心的,天气已晚,珠儿不敢再留燕尚书。”
这一下弄的很难堪。
燕七笑容玩味:“就问你穿没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