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燕七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搞定大食国吗?

“我……”

这还不算。

安条一声大吼:“好好好,燕大人,你说你当我是你的朋友,那你为何带领雄师打击塞钦城?这是朋友所为吗?你就这么拿我当朋友的?”

而西方的威胁,不就是来自于大食国吗?

燕七眨眨眼:“安条大将军这是说的甚么话?你把我看的也太陋劣了,我当你是我的好朋友,才与你分享我的平常琐事。但是,你竟然说我夸耀,我真的好冤枉呀。”

你冤枉个屁老鸭子!

人家的确短长啊。

不然,燕七说这些干甚么?

最要命的是,燕七又搞定了突厥。

谁不晓得,夜玫瑰和巴缇娜是燕七的女人。

“你……”安条支支吾吾,不成分辩。

这是泰山压顶的气力。

燕七道:“安条大将军骚扰西域可不是几年的事情,而是长达几十年的事情了。”

“这……”

安条坐卧不安,神采青紫。

“曾经,大食国刁悍非常,你安条大将军威风八面,欺负了西域,西域也没体例,只能像是受气的小媳妇,逆来顺受。”

能够说,燕七南征北战,搞定了南边,搞定了北方。

还不是为了夸耀和威胁。

燕七点点头:“那是当然,我们可谓高山流水遇知音呢。”

燕七哈哈大笑:“说得好!那我派兵攻占塞钦城,也是大华天子的号令,我遵循皇上号令行事,有甚么错?”

东方,来自于海上,来自于倭国的威胁。

他已经听出了燕七的弦外之音。

安条被燕七玩弄的哑口无言。

这个事理,他听得清清楚楚。

安条如霜打的茄子。

“暗里里,你我的确是朋友,但是,国度大事,乃是公事,岂能与私事混为一谈。安条大将军,你贵为大食国的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会不明白公私清楚的事理吗?”

燕七持续说道:“比如你和大食国国主塞琉古,你们但是连襟啊,并且是亲的连襟。遵循私家干系,你们应当密切无间才对。”

第二,燕七站了一个理字。

转眼之间,大华成了南海的大玩家。

这甚么气力啊?

这太气人了。

没想到,燕七去了一趟安南,竟然把德王和安北国主给搞死了。

想到这里,安条感到头皮发麻:“燕大人,你和我说这些干甚么?夸耀你的彪炳军功?”

安条狠狠咬着嘴唇,都快咬破了:“好好好,燕大人,我说不过你。但是,就算论公事,你凭甚么让管铭攻打塞钦城?这段时候,我对西域可谓秋毫无犯吧?你占据塞钦城,毫无事理。”

这两人都听燕七的。

在燕七手中,竟然灵巧的像只小绵羊。

“这是甚么?这不就是因为国度大事脱手嘛,国度大事,不就是公事吗?你们会因为私事影响公事吗?没有呀。我这么说,不晓得你听明白了没有?”

安条不是傻子。

被燕七这番夹枪夹棒的热诚,谁能受得了?

安条被怼得气呼呼站起:“燕七,我说不过你。”

焦灼、狠恶。

安条对燕七这厮凡尔赛的出色演出,气愤而又无法。

现在,燕七只差搞定东方和西方。

但是,你又不得不平气他的牛皮哄哄。

面对燕七,毫无体例。

何如,他没这个胆量。

恰好你没法辩驳。

燕七哈哈大笑:“你也说了,这段时候你对西域秋毫无犯!但是,前段时候呢?客岁呢?前年呢?大前年呢?五年前呢?十年前呢?你是对西域秋毫无犯吗?”

突厥与大华战役了数百年。

安条不能听燕七扯谈八扯了,抓住燕七话中的把柄,直勾勾的诘责:“燕大人,你说你把我当作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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