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李树被燕七刺了一句,脸上挂不住,红的像是猴子屁股。
双儿糯糯道:“秋香姐姐别急了,相公这般作态,必有蹊跷,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
一帮才子呼啦啦围上去,谦虚就教。
瘦老者握着墨笔,行云流水。
曲院风荷藏酒窖;
胖老者望着西湖美景好久,闭眼冥想。
“这位公子请留步。”
柳浪闻莺闻知了,
“天啊啊,境地太高了。”
世人一声惊呼。
李树调侃道:“气势摆的倒是很足,但胸腹不过是中空的芦苇,肚里没有学问,还能吟出甚么好诗?”
断桥残乌黑蛇俏;
秋香挽着燕七的手臂:“七哥,你熟谙这四位先生?”
李树讽刺:“这叫会作画?宣纸都被捅破了。”
“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这位吟诗的先生竟然是大华大学士,三届太子徒弟国平人。作画的先生是书画宗师唐不凡。”
此诗一出,才子们你望我,我望你,俱都傻眼了。
明显是来插手博学鸿儒科的测验,成果还没测验呢,就获咎了擂主。
国平人摇点头:“承蒙公子太爱,以龙虎比方,但是,公子说了这么多,过于奥妙,我等驽钝,不甚了解,请公子直言相告,可好?”
燕七回身要走。
胖老头一甩袖子,抛弃墨笔,大功胜利。
国平人蹙眉:“既然你不熟谙我们,那又如何看破我们的身份?”
国平人迈着四方步,大步走来:“你熟谙我们?”
……
王恒一脸不屑:“装吧,还闭眼,闭上眼睛就是入夜,你能看到甚么啊。”
我的天啊。
嘴里还叼着一只墨笔。
三潭印月度良宵。”
瘦老者背动手,望着西湖美景,蹙眉,长思。
大师都很担忧,薄薄的宣纸会被撞破。
但是,当他睁眼望去,面前一幕,大为吃惊。
“
胖老头和瘦老头还在闭着眼睛酝酿。
南屏晚钟穿云霄,
王恒和李树则难堪不已。
王恒和李树气急废弛,拦住门路:“你不准走。”
“真是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我们看走了眼呢。”
燕七望向王恒、李树:“王大才子,李大才子,请你们指教,这副画如何?这首诗如何?你们也是受过解解元指导的才子,文采斐然,高人一等,请你们批评一番吧。”
王恒憋不住了:“你们到底行不可……”
国平人懵了:“你如何对我们的衣服这么熟谙?”
国平人看了看衣服,不解道:“我的衣服如何了?粗布长衫,没甚么分歧的啊。”
“四位宗师,四大擂主,竟然穿戴如此浅显,不敢信赖,我们都被骗了,哎,忸捏,忸捏。”
秋香听不懂燕七在说甚么,翘着红唇,很无法。
燕七嘿嘿一笑:“王大才子,李大才子,你们还要就教?不怕闹笑话吗?”
王恒非常难堪:“我……我们……就教……就教……”
世人眼巴巴的望去,眼神再也移不开来。
燕七眨眨眼:“谁让我是火眼金睛呢。”
话还没说完!
“别的两位别离是棋王赵宏,法术大师陈桥,他们可都是国宝级的狠角色啊,我们的眼睛瞎了。”
燕七撇撇嘴。
花港观鱼穿红袍;
燕七嘿嘿一笑:“刚才都是胡扯蛋的,玄之又玄,实在,是你们的行头与言行,暴光了你们的行迹。”
燕七摇点头:“不熟谙啊。”
宣纸没有破。
才子们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机,诚恳看这几个‘糟老头子’出丑。
……
好一副西湖美景图。
这类踏实的人,连敌手都算不上,哪来的滚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