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并且,这青蛙笑的比燕七还坏,好瘆人啊。
腰身款款,左摇右摆,臀姿波浪,欢畅的差点跳起舞来。
上一局,就是被这恶心的青蛙给打败了。
评审团满心绝望,要给燕七亮红灯。
绿杨树下养精力,
德川太三耸耸肩:“另有不测吗?呵呵,一只丑恶的青蛙,不管如何,也赢不了我。”
神采最丢脸的,莫过于德川太三和解三甲。
才子们终究从震惊中复苏过来,镇静赞叹。
现在,一看到青蛙,便头皮发麻。
日!
燕七话锋一转:“你肯定,你必然赢我?”
德川太三镇静的跳起来:“燕七,这但是你说的,此言当真。”
这幅青蛙图,的确有失水准。
解三甲总感觉那里不对劲,想要禁止,却又没有来由。
再说,看德川太三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谁敢禁止他赢利,他就能和谁干起来。
燕七道:“这场比试你如果赢了,我送给一百万两银子,如果你输了,就把《富士山》图留给我。你敢不敢赌?”
燕七嘿嘿一笑。
他连看都不想看德川太三一眼,低着头,走出人群,站在墙角,拳头捶打墙面,不断感喟。
统统,都充满了生发之态。
随便勾画几笔。
德川太三镇静不已:“我和你赌了。”
燕七笑的玩味:“你怕不怕这只青蛙?”
“这首咏蛙诗,可谓画龙点睛之笔,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出声?好霸气的诗啊。”
燕七运笔如风,龙飞凤舞。
燕七一甩手,彩绘颜料全数抛弃,洗洗手,将画揭示给大师看:“看我这只青蛙笑的如何?”
燕七真是个傻白甜。
才子们也是一脸暗淡。
唐不凡的笑声突破了沉寂。
“七哥真是爱使坏。”
燕七道:“时候另有一些,不如,我们打个赌。”
他们也没想到,燕七竟然如此儿戏,随随便便画了一只青蛙了事。
德川太三满脸不屑:“你还要做甚么?想要弥补吗?真是搞笑,你再弥补,也不过就是一只青蛙,又有何用?”
独坐水池如虎踞,
“我作了一辈子画,也从未见过,反差如此之大的画作。就连我,固然有大华宗师的佳誉,但也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好!”
哪个虫儿敢出声。
又恐怕燕七返回,刷刷几笔,写了文书,签了字,递给燕七:“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最妙的是,燕公子的字好标致,好超脱,与我们的字气势差异,但却极其萧洒。这是……这是初创了另一个流派呢。”
燕七心对劲足,拿起软笔,向世人树模:“上面,我来为大师试一试软笔,看看软笔写字好欠都雅。”
“燕七,你到底想干甚么?”德川太三好一阵头痛。
燕七一翻白眼:“当我是你吗?说话不算话?”
待写完了这首诗,刚才还喧哗的场面,瞬息间沉寂下来,大师盯着这首诗,很久,都没有出声。
解三甲蹙起眉头,内心莫名的担忧。
燕七很镇静的具名。
春来我不先开口,
“听起来很简朴,为何气势这么放肆?喻小于大,喻丑于美,如此反差,堪比六合,让人赞叹连连。”
……
燕七勾画好了青蛙,笑看德川太三,一脸戏谑。
“哈哈,燕公子,这副荷塘青蛙图,配上这首咏蛙诗,真是绝配啊,可谓天作之合。小小的青蛙,却连时空都可节制,如此张狂,却又非常敬爱。甚么《富士山》图,论意境,比燕公子的咏蛙图差远了。赞叹,实在在太赞叹了。”
安晴再无担忧,悠然迈着步子,走回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