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我去找大少爷、曲风解释还不可?你让我出去。”
燕七苦笑:“谁让你不听我解释呢,那我只好找大少爷、管家实际一番喽。”
燕七道:“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大蜜斯口如莲花:“说甚么说?玷辱犯,大恶人,你没有权力说话,你给我开口,你如何那么坏?本蜜斯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对待我,你的知己被狗吃了?你的确十恶不赦……”
燕七悠哉的站在床头,伸了个懒腰:“我也没跑啊,大蜜斯张牙舞爪的捶枕头,枕头和你有仇吗?”
并且,还会流血。
大蜜斯眼眸红红的,又是委曲,又是气愤的盯着燕七:“你公然不安美意,你玷辱了我,却还要向我哥哥,曲管家解释,你那是解释吗?你那叫夸耀!你是想让林家统统仆人都晓得,你,燕七,一个恶丁,把我给玷辱了,你公然是个好人。你……你还想要我做人吗?我的明净都被你毁了,呜呜……”
大蜜斯堵着门,凶巴巴的盯着燕七,手里拿着剪子,向燕七比划着,不让他出去。
燕七道:“如何样,我骗你了吗?我就是没玷辱你,我是君子君子,向来行端坐正。”
大蜜斯还真是敢说啊,这么污的词也说得出来。
“这就叫证据?”
燕七坐下来,悠哉的品着香茗:“大蜜斯,我先问你,你凭甚么说我把你玷辱了?”
公然是有见地的女子。佩服,鄙人佩服!
大蜜斯立即没话了,憋了好半天,来了一句:“你这是抵赖,逃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大蜜斯道:“我们睡一张床,你没穿衣服,你还抱着我。证据确实,你还不承认玷辱我。”
我靠!
大蜜斯身子落空了均衡,大呼着趴在了床上。
“啊?你竟然还敢不跑?”
燕七如果不躲,屁股都要被踢成八瓣了。
燕七哼道:“你不会本身好好查抄一下。”
大蜜斯娇脸煞白,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一双玉足,扭着小屁股缓慢的跑到门口,将门关好,还上了栓。
她一下就蒙了,用力揉了揉眼睛,发明这是她的内室,骑在身下的,竟然真的是燕七。
“我是解释,不是抵赖!”
燕七看着大蜜斯那副严峻忿忿的模样,感觉好风趣,并且不得不承认,大蜜斯活力的模样,那眉、那眼,别有一番魅力。
现在,上面不痛,但是……流血了。
大蜜斯好似在绝望之处见到了一丝曙光:“这么说,你这好人……没有玷辱我?”
燕七大呼一声:“够了,你真不想听我解释?”
“你……”
她是看过《女训》的。
大蜜斯受了‘惊吓’,失了方寸,被燕七提示了一句,这才想起来好好查抄一下。
大蜜斯‘威胁’了燕七一番,躲到浴房查抄去了。
“哎,哎,哎……”
燕七一伸手,抓着大蜜斯的玉足,横着悄悄一推。
大蜜斯横眉立目,趴在床上,垂足顿胸,大喊小叫。
燕七苦笑:“那我来问你,你和秋香每天睡在一起,光着身子,还抱在一起,那你是不是也被秋香玷辱了?”
她悲伤欲绝的看着燕七,咬着牙,恨恨道:“好啊,燕七,真没想到,你竟然趁着我就醉,把我玷辱了,我本来觉得你是一个奇男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堪,趁人之危,下贱无耻,卑鄙肮脏。你……你真是天下第一大恶人……”
她早上醒来,就感觉头有些痛,还想要小解,慵懒的坐起来,这才发明,她竟然骑在了燕七身上。
燕七又问:“凡事要讲证据,捉.奸要在床!我现在问你,我要真把你玷辱了,你会不会流血,会不会很痛?并且,我能够负任务的奉告你,你真如果被我玷辱了,包你三天起不来床,还能活蹦乱跳的走路?你这是瞧不起我的气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