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不是有尖兵吗?大船如何会起火?尖兵该死,看我不剁碎了你们喂狗。”
燕七这厮嗷嗷直叫,那叫一个欢实,浑然健忘了,本身就是阿谁放火犯。
不一会,就听到前面的倭寇大吼:“不好了,大船起火了,大船起火了。”
火势越来越大。
“明显是个男的,如何这么轻?”
燕七来不及解释,取出火钳子,点上火把,火油往牢里一泼,抛弃火把。
“八嘎,火是他们放的,那不是井上一郎,我们被骗了,快追,杀死他们。”
火一烤,就会起皱。
这岛上的修建多数当场取材,以树木为主,现在牢房着了,海风又大,火借风势,大火伸展开来,可不就一烧而光了。
虎子背着女孩,一边杀敌,一边和顺的问:“你倒是说话啊,你叫甚么名字?你有没有婆家?我想娶你。”
易容术的外皮惊骇火烤。
“好!”
“八嘎,快救火,快救火。”
谁也顾不上谁。
牢房全着了,烟雾满盈。
晕!
“你是谁?你是……你是来救我的吗?”
田共羽靠在墙角,看着燕七一脸鲜血,手持钢刀,头角狰狞,很有慷慨悲歌之态。
田共羽低声说:“万一你好男风呢。”
“牢房不消救了,快去捞船。”
虎子哈哈大笑:“你害臊的模样,真是都雅。”
“八嘎!”
如此血腥之夜,被一个刁悍而又狂莽的男人背着,别有一番动听滋味。
鲜血溅了他一脸,看起来非常凶悍。
火雾冲天,呛得人呼吸困难。
他见到燕七,大声痛斥:“井上一郎,你干甚么去?咦,你的脸如何变了形?肉皮掉下来了。”
……
连牙齿上都沾满了血腥。
这就奇特了。
火光冲天,将乌黑的夜晖映得灼灼生辉。
倭寇们吓坏了。
付之一炬。
燕七的胳膊夹着他的腰,很用力,也有些吃痛。
那些倭寇底子不明白发甚么了甚么事,只晓得走水了,也跟着慌里镇静,大喊小叫。
跑出去一百多米。
燕七不容分辩,手起刀落,倭寇的脑袋被消掉半边。
“冲,杀死他们。”
燕七盯着田共羽白净的脖子望去。
田共羽被燕七抱在怀里,一双眼睛盯着她的脖子,细心打量,弄的特别难堪,从速捂着胸怀,恐怕燕七的眸光从脖子延长到胸内里。
虎子等人杀红了眼,但也有些吃不消。
令他绝望的是,竟然有喉结。
燕七内里那层皮具起了皱,当然看着非常奇特。
那几个倭寇头子听着大船着火了,急的嗓子冒青烟。
燕七从速侧过甚去:“刚才救火,被火烧了脸,哎呦,好痛,好痛。”
田共羽不敢看,却又想看,看着燕七浴血焚身,漂亮的脸颊上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贱。
乔五明目仗胆的放火,都没人出来禁止。
这几个倭寇头子终究回过味来。
“额……”
尖兵喝了美酒,全都晕死畴昔。
燕七夹着田共羽往外冲,扭头看着虎子,见虎子抱着阿谁女孩,一边放火,还饶有兴趣的问:“你叫甚么名字?你多大了,可曾婚配,我叫虎子,我还没娘子呢,我看我们挺配的。”
日!
那女孩害臊的捂着脸,不敢说话。
燕七等人快速跑到岸边,就见岸边大火满盈,统统的大船都被烧着了。
几个海盗头子批示倭寇救火。
燕七截住了身高力壮的倭寇头子。
接到燕七的信号,他们泼上火油,火把往船上一扔,火借风势,火上浇油,呼啦啦,一着一大片。
那几个倭寇头子俄然回过味来,问道:“刚才,井上一郎是不是拿着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