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终究师出驰名了。
他扬起钢刀,对着田军的胳膊,狠狠的剁下。
这恐怕是田家第一次这么做。
解思文当场吼怒:“孙德胜,你还不把燕七抓起来?莫非,你和燕七是一伙的?好啊,你们蛇鼠一窝,用心来作践田家,是也不是?”
孙德胜一时语塞,不断的撇着嘴,向燕七使眼色,就差开口求救了。
田军头皮一阵发麻:“查抄甚么?我肾虚,我动不了,我得扶着桌子。”
“现在,你们若能诚恳交代,坦白从宽,还能有一线朝气;如果拒不交代,撒泼耍赖,那就别怪我戳穿你们的真脸孔了。到时候,罪加一等,就等着吃一辈子牢饭吧。”
“这……”
燕七摇点头:“没有。”
燕七打了个响指:“打住,你给我打住,你刚才不打自招了,就是桌子就是有题目。”
燕七呵呵一笑:“你不虚?呵呵,我猜,你肾虚?”
“好啊,给你机遇,你不掌控,这可怨不得我了。”
会不会使诈?
燕七呵呵一笑:“好大的力量,看来我说错了,你的肾的确不虚。”
燕七见机会已到,不想拖下去了,哼了一声:“想要田家作弊的证据,这还不简朴吗?我一眼就能看破此中的把戏。”
间不容发。
燕七挺着胸,一步步靠近田军,指着田军桌上那只手:“你敢不敢移开你的手?敢不敢?我能够笃定的说,作弊的玄机就在这里。”
世人也感觉奇特,不成了解燕七的话。
他大步流星走过来,看着田军桌子上的大手,眸光严明:“田老板,请把手移开,本捕司要查抄一番。”
田军鼓足了勇气,大声道:“我……我就是没有作弊。”
田军急了,腰身一抖,身子一弹。
……
田军惊得一颤抖,在赌桌上摸了摸,更加捂得严实了:“我……我情愿扶着桌子,你管得着吗?碍着你的事了?”
“啊?查抄?”
田军被燕七锋利的眼神弄的非常不天然,捂着发烫的脸,声线颤栗:“我那里不天然了,我不虚,我一点也不虚。”
孙德胜被田业装不幸的把戏弄的非常难堪,不断的向燕七使眼色。
燕七俄然一指田军扶着赌桌的手:“既然你肾不虚,为何一向扶着赌桌,不肯分开?”
解思文也点点头:“是啊,燕七,你老揪着人家的肾虚不虚研讨甚么?”
解思文也走了过来,语气倔强,瞪着孙德胜:“你身为姑苏捕司,可要秉公办案!现在,较着是燕七诬告田家作弊,这也是重罪,岂能善罢甘休?”
田军再也不敢装肾虚,闪身躲开。
田军惊得都要跳起来:“满口胡言,真是满口胡言!赌桌一点题目都没有。”
田军没想到孙德胜这么凶悍,随随便便就把钢刀高高举起,狠狠剁下。
看着田家横着走,走惯了,明天目睹田家装弱者,差点惊爆了眼球。
让世人更加感觉戏剧性的是,一贯霸道的田家人赶上燕七,竟然玩起了装不幸的把戏。
“这……这太好笑了。”
田军哼了一声:“赌桌能有甚么题目啊,燕七,你可真能胡言乱语,这的确就是内行话,即使各式作弊,也不成能在赌桌上作文章啊。哈哈哈,荒诞,太荒诞了。”
“燕七该不会是瞎扯的吧。”
你说好笑不成笑!
燕七盯着田军的脸:“既然赌桌没有题目,你慌甚么?你脸红甚么?你结结巴巴的干甚么?你为甚么心虚?”
“燕七没有借口,这是诬捏的。”
莫非,燕七真的看出了甚么端倪?
田业也急了:“燕七,田军肾虚,他不肯承认,他是真的肾虚,以是才会扶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