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瞻笑道:“母亲放宽解,儿子觉着表弟他并非不肯意娶,只是觉着年纪尚小,便早早地把婚事定下了,内心有些别扭罢了。”
“媚,想必不消老婆子我多说,女人必是晓得的。独这个敢字,老婆子要好好跟女人说上一说。”
刘妈妈恍然大悟,陪笑道:“夫人贤明。只是奴婢传闻三少爷前两日去了一趟何家?”
……
崔氏听儿子如此说话。喜道:“我儿所言甚是!是母亲多虑了。母亲活到这个份上,独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和你mm。只要你们俩个好。母亲也就放心了!”
女儿羞羞答答半天,才从嘴里蚊子叫似地吐出了几个字。崔氏一边感慨女大不中留,一边又为女儿的目光感到欣喜。
“你娘舅这话倒也不假,满打满算,这孩子也只将将十六,若不是我……”
王美玉下认识地把目光看向老夫人。
“母亲,儿子看表弟此人,行事做派倒也刚正,不像是没有担负的人。今后必会对mm好的。母亲大可放心。”高子瞻截了话头,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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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胸口一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知何姨娘暗底下的心机?”
“胜在哪两个字上?”
刘妈妈眼中精光闪过,笑道:“夫人说得恰是。老夫人打得一手好算盘,觉得找个容色出众的女子便能拢住老爷的心。岂知我们老爷与她不对盘了这些年,又怎会把戋戋一个王家的女子放在眼里?依奴婢说,只要像我们崔家如许王谢大师出来的女人,才配坐得稳。”
想到明天开端她就要夜不能眠,林西感觉本身就是那头不利的驴。表少爷啊,逼你娶老婆的不是我,你何必把气出在我这个聪明敬爱的小丫环身上。
刘妈妈打量夫人神采,踌躇半晌方道:“夫人果然要给何姨娘在老爷跟前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