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阳心头微微一动:“是,娘娘。”
小月家里是种田的,田庄的男男女女一到秋收,男的精赤着上身,女的穿戴粗布衣裳,在田埂上劳作,淫言**,嬉笑怒骂外加打情骂俏,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老话归纳到了极致。
女子把头悄悄靠在男人肩头,柔声道:“靖琪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皇上教子臣妾不拦着,却也该知循序渐进的事理。”
“一个个都哑巴了?不说是吧,不说,明天就让你们的娘老子领归去,我们高府容不下撒泼的丫环。”
丛妈妈前几日回故乡探了趟亲,说是故乡,也不过是都城北郊的一处村落上。丛妈妈探完亲,拎着承担兴冲冲的回到高府,平芜院的院门还没进,却瞥见三个丫环扭打在一起。
“还说我们老爷被夫人捉奸在床,连衣裳都没来得及穿上。”
李妍朝她挥了挥手,春阳快行两步,凑到跟前,轻道:“皇后娘娘有何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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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上的一抹暗红,令女子神采微变,却轻笑道:“皇上,夜深了,朝庭大事再重,也重不过皇上的身子,让臣妾扶您回宫安息吧!”
“别卖关子了,有甚么好玩的说出来大师一起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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