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说过她比你聪明!”

乃至于第二日,林西顶着两只熊猫眼,晕晕乎乎的开端了一天的辛苦时,脑筋里闪现的都是酒。

华灯初上,暮色暗沉。

“师姐,你昨夜又到万花楼偷窥了?”林北眉头皱得深了几分。

“师弟,我觉着你的棺材脸若能多笑笑,死鱼眼若能再和顺些,隔壁万花楼的女人必然会替我们酒楼招揽更多的买卖。”

不过是申时三刻,高府各院已陆连续续掌灯。

林南咧了咧嘴,一时语塞,一双美目闪烁着火光,不太驯良的看着身侧这个面庞俊美的师弟。

面对师姐的喋喋不休,林北靠在躺椅上闭住了眼睛,挑选了临时性的耳聋。

无礼!包子没内涵,还不如馒头。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别把无知当天真,有辱读书人的斯文。来,让本才子为你解惑。

……

“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季。崔家要不了半月便会来人!跟你家主子说,让她早做筹算!”

林南不怒反笑,眸中流光溢彩,唇角微微上扬,本来略嫌刺耳的嗓音俄然甜腻委宛。

一双俊眼突然展开,随即渐渐阖上。

为甚么大掌柜比二掌柜还小一岁,且又是个女人?

黑狗嗅了嗅鼻子,免为其难的张了张嘴,林北趁机把牛肉塞到其嘴里。

头一绝,便是醉仙居的酒。

此人肤如凝脂,眉似远山,眼若秋水,虽描述尚小,却已是貌美如花。

俄然,那目光突然一聚,纤手往前一送。

停!敢问**姐姐,才子哥哥,你们说的但是同一人?莫非此人一人千面,雌雄同体?

此人年方十七,一袭半旧不新的青衫硬是能穿出天孙公子的气度来。只可惜一张俊脸长年面瘫。

茗月轩品的是香茗,赏的是冷月,它也有个既浅显又易懂的名字叫茶社。

林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从她手上接过酒壶,不置一词。

含混间,却听身侧的人轻道:“你如何晓得,高相爷被她老婆捉奸在床?”

醉仙居岿然耸峙在这两座楼当中,就比如才子与才子中间站了个红娘。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要的便是这份情调。

林南自言自语,竟然一小我聊得怡然得意。

好久,她悄悄一叹道:“林北,人若太聪明,便不会讨喜。”

此楼位于都城西市最热烈繁华之地,左边紧邻万花楼,右边紧挨茗月轩。

“老姐姐,如何?”

滚粗!你个死包子,别逼本女人骂人!

小几边上的红泥小炉炭火正旺,上面正温着酒。

夕云院外头的一处无人的角落里,一青衣的婆子从怀里取出二两碎银子,悄悄塞到劈面之人手里,下巴朝院子的方向抬了抬。

这第二绝,便是醉仙居的掌柜。

一声娇叱,红衣女子转眼已抢得酒壶,对劲的挑眉轻笑。那笑顷刻间使庭前的疏木失了色彩。

万花楼多的是花,比花更多的是**之人,它有个既浅显又易懂的名字叫**。

“黄太医如何说?”

林南活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寂然倒在躺椅上,美好的颈脖暴露都雅的弧度,唇角温和,美目凝神。

酒已见底,困意袭来,林南只感觉眼皮发沉,正欲睡去。

啥?

后花圃的一处亭子里,摆着两张躺椅,躺椅中间是张小几,小几上摆着一碟花生,四碟小菜及两只酒盅

青衣婆子拱肩缩背,几个回身,便钻进树丛消逝不见。

林南轻笑两声,脸上凝重之色渐起。

……

林南明显已经风俗了师弟的沉默寡言,眉飞色舞道:“师弟,师弟,你说那高相爷被捉奸在床时,是穿戴衣裳?还是光着身子的?如果光着,那是只光着上身呢,还是连着下身一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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