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林西心下一松，又问。
李太后不由分辩，把林西的手贴在她的脸上，泣道：“哀家在你面前，不是太后，是你的祖母，是祖母！”
高则诚紧紧了眉头，通俗的目光中寒意浮过：“父亲放心，此事。儿子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林西见这美妇报酬了片翡翠叶子，哭得跟死了亲儿子似的，心下不忍，低低道：“这是我娘的遗物？”
“祖母？”
……
“莘国。明道元年。”李太后蹙眉轻道。
这世道的确是疯了，老子不过是进相府做了回无间道，成果被人诬告，不但挨了板子，还差点被人烧死，这会子竟然还被抬到皇宫里了。
他艰巨的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道：“公子，事情就是如许。公子惩罚我吧，是我没有照顾好南女人，北女人，害得她们……”
此言一出，书房氛围顿时如胶凝住。
“父亲！”
心道莫非她这张脸，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太后，侯爷都喜好？老天爷，你丫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这……活生生的八点档番笕剧啊。
一句话，将李太后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她泣道：“孩子，你还活着！”
季春的傍晚，云雾厚厚重重，落日躲在云雾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你……你……是太后！”
“来人！”
李太后悄悄一叹：“他，是堂堂清闲侯爷，是哀家的哥哥，也是你的亲祖父！”
高超厉声道：“不但如此，这丫环盗窃一事也需重新再查，另有那场大火。到底是何人所为？堂堂百年世家，藏污纳垢，本日敢杀人放火，明日是不是就要把刀架在你、我脖子之上？”
李太后神采惨白的如窗外的月色，她重新把林西的手握在手中，哽咽道：“孩子，你别怕，听哀家说。你的母亲姚婉是哀家的……亲侄女，也是他的亲女儿。”
高则诚思考半晌道：“父亲放心，崇高寓下，我已让夏氏领两位总管完整清查。”
林西一听这话。实在不客气，直截了当道：“我是死是活？”
“老爷，另有甚么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