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嘲笑。怪不得说话这么刻薄刻薄,该死你一辈子找不着男人。
“长得如何?”
幸亏此人对小师弟忠心耿耿,用言听计向来描述也并不为过。至此师姐妹俩人也不大与他计算。
林西拍拍东东的脑袋,拐到了厨房,踮起脚尖,悄无声气的走到灶上正挥动着锅铲的瘦子身后,一拍肩,大声道:“打劫!”
而醉仙居的齐进,脾气的古怪之处则是视世上标致的女子均为祸水。换而言之,便是凡是看到个长相出众的,这厮毫不会有好神采给人家瞧。特别是像师姐这般绝色的,那齐进见了更是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鼻子里,嘴里呼出来的都是寒气。
长势?
比方诸葛孔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偏疼拿着把鸡毛扇,从夏扇到冬,且喜好一条死路走到底;
瘦子身上的肥肉抖了几抖,头也不回,咧着嘴道:“女人,劫财还是劫色?”
林西翻了个白眼。挑眉道:“齐进,不是我说你,你这目光也稍稍往下瞧瞧,你瞧瞧你现在的长势,有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情愿嫁给你。你说你把人家女人往身下一压。不幸人家女人娇小小巧的身子,哪禁得起你这两百来斤的*啊。”
“李公子得说极是,李蜜斯,我们醉仙居的酒,菜都是名响都城的,虽不敢包管让李蜜斯非常对劲,却还是有几分拿得脱手的。”林南的声音非常谦逊,然细谛听,仍能听出埋没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