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么打你?你个孽畜,来前我是如何交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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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这话,说对劲味深长。(未完待续)
林西心知肚明,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竖着耳朵静听下文。
高子瞻沉默了一下,看都未看李凤津一眼,回身拜别。
柳氏心下嘲笑连连。
“张夫人,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抄家灭族也得讲个事出驰名。如何,连说都不能说了?”
林西暗下喝采。对于如许的人,就该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且不说此事非我所为,就算是我所为,那又如何?”
钱氏气得骂道:“黑了心肝的人,我家凤津好不轻易议了门好亲,一个个的都上竿子算计,我岂能饶了他们?”
高子瞻扬眉嘲笑:“敢问女人口口称是我高子瞻的媳妇,可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
……
“舅母,我这不是被几个丫环……”李凤津含泪恨道。
钱氏太阳穴气得突突直跳,手指用力戳上女儿的脑袋:“你说说一个大女人,说的那些个话,我都替你臊死。你如何就管不住这张嘴啊?”
柳氏想了想道:“这事夫人就算不说,太后也迟早晓得,与其等着从别人嘴里传闻,倒不如夫人亲口去说,也免得别人添油加醋的。”
“我……”李凤津浑身一震,不语。
柳氏见这母女俩在马车上就闹起来,恐怕被过路人听到,忙安慰道:“夫人,轻点声,谨慎隔墙有耳,传出去,凤津的名声不好听。”
钱氏蓦地变色,凤眼吃紧的朝柳氏望去,偏巧柳氏也正向她看来,两个经年的妇人目光一对视,心头各高傲白过来。
“几个丫环嚼舌根子,无边无影的事,你如何能信赖?万一有人用心使坏,你说你这一闹,岂不是上了别人的当?”柳氏叹道。
“你敢!我姑母是当今太后,这婚议得成也得议。议不成也得议,不然,我让你高家吃不了兜着走。”李凤津心头一急,口不择言。
现在倒好,不管不顾的在相府这一闹,不但把到手的姻缘给弄丢了,还坏了女人家的名声。今后再想找个好的,只怕是难了。真真是便宜了那姓杨的。
“母亲,你何为么打我?”李凤津捂着脸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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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津只感觉面前一亮,拍腿道:“舅母,母亲你们说的对,我被算计了,我必然被算计了。母亲,你替我跟高家人去说,说我不是用心的。”
“蜜斯!”翠儿未推测桥底下竟站了这么多人,一脸的惶恐失措。
好好一桩婚事,好好一个相府大少奶奶之位,竟然被这孩子活生生拱手让人,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半分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她如何另有脸再相府呆下去,只差没有落荒而逃。
顿脚回顾,却见桥下夏夫人带着众位女眷,不知何时肃立于此,均昂着头看她,脸上神态各别。
“不准走,把话说清楚。”李凤津见高子瞻回身,气得顿脚道。
“这清闲侯府的女人竟然如此教养,真真令人匪夷所思!”
夏茵柔摇了点头,不动声色掩下眼中的一抹绝望,笑盈盈道:“夫人,太太们,水榭的酒菜已摆好,请众位移步。”
高子瞻眼中寒光一闪。一字一句道:“议亲,重在个议字,有议得成的,有议不成的。女人这般作派,鄙人实不敢攀附,议亲二字。不提也罢。”
钱氏忿忿的瞪了女儿一眼,低声道:“嫂子,以你之见,这事是谁做的?”
高子眗见这李凤津一味的在理取闹,心头火大:“我说李大蜜斯,你莫非听不懂我大哥的话?我大哥都说是无中生有的事了,你还胶葛不清。且不说你现在还不是我大哥的媳妇,就算是,男人三妻四妾,也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