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心头大暖,心中很有几分打动,灵动的双眸光芒闪过。
“对,对,给朕查,给朕查个明白。只要他贪了一两银子,朕就砍了他的脑袋。”
松公公见天子把手落在仕女的胸前,顿时了然,碍着崔侍读在,不便多言,心下悄悄策画开来。
……
赵靖琪恭敬道:“儿臣知错。”
“姨娘不必起火,这丫环若真如此不堪,姨娘何不趁机回了老爷,再换个好的来?”荷花手里捧着新奇的生果,施施然走出去。
新帝爱画,他早有耳闻,然此时新帝登基不太短短数月,正该励精图治之时,此时太后送画,是偶然之为,还是成心推波助澜……
春阳挥了挥手,身后两个宫女把手中东西呈上。
荷花寂静半晌。幽幽说出如许一句话。
林西惊奇的抬开端,心下松了口气,救星终究来了?
赵靖琪不成置信的摸了摸画轴。喜出望外道:“母后不反对儿臣……”
御书房里,明道帝赵靖琪把奏章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怒道:“欺人太过,欺人太过,这程鸣,朕迟早一天要杀了他!甚么狗屁御史,陈腐,刻薄,混帐!”
赵靖琪浑身一颤,俄然记起当日他在万花楼的床底下,与那醉仙居掌柜搂在一处的景象,那鼓囊囊的胸,纤细的腰脚,苗条的玉腿,紧紧的缠在身上,赵靖琪顿时口干舌燥,血气上涌。
崔瑾辰定定瞧了两眼,笑道:“皇上,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妙不成言。啧啧啧,可惜是个死物。”
爷爷的,老子不过是看三蜜斯不幸,送个梨子暖暖她的心,偏你们一个个的看不过眼。
众宫女簇拥着一华贵女人,缓缓而入。
“瑾辰懂画?”赵靖琪喜道。
春阳忙道:“太后娘娘,清闲侯已经入宫,正在长门宫外候着。”